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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身着暗红色的服饰，手持长剑，一脸冷肃，“主司好！”

“这是……”

“您琰王妃的身份，太危险，必须得有人保护才行，卫晴很不错，人虽然丑了点儿，功力很高。”

祁慕南丝毫不管人家的想法。

“卫晴，好名字。”咬一口鸡腿儿，林初晓嚼的香甜，“跟在我身边，用不着你做什么，只需要记住一点：听话。”

卫晴拱手，“是！主司。”

林初晓扭头看向祁慕南，“你对明妃下手，单单就因为她对我有恶意吗？还有没有别的原因？”

不过想想，今天白天，凶险异常。林初晓听到脚步声回眸，看到了明妃派来的行凶小宫女。

那厮身手不错，只可惜，被及时赶到的祁慕南和风啸给摆平了。

幸亏他们在，不然林初晓真要命丧当场。

她是个旱鸭子。

祁慕南当时按倒小丫头，风啸则拎起了坠湖瞬间的林初晓，动作及时，悬崖救马，仅仅牺牲了一只鞋。

主仆俩动作麻利，丢了块巨石下水，随后拉着林初晓和小宫女，便跑到了另一侧的假山后隐藏，期间介绍了各自的身份，告诉林初晓荣娘和穿管司的大致情况。

在皇帝众人赶过来后，他们看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祁慕南告诉林初晓：明妃是幕后主使，有着她跟罗国公府大夫人的关系，一切都明了。

那会儿林初晓还很怀疑，就算九皇子灵魂不是原主的，终究身体里流着明妃的血，这厮手段够狠的没想到，他后来真的站出来“坑妈”了。

“是不是跟死去的那个庆贵人有关啊？”

一句话说在了点子上。

并非捕风捉影，而是窥到了蛛丝马迹。

她今天全程都在留意祁慕南，当庆贵人被拖上岸的时候，他的情绪波动很大，虽然极力隐忍，仍被眼尖的她发现了。

荣娘和风啸同时垂下眼眸，闷声不语。

祁慕南长叹一声，“庆庆的性子跟我爱人很像。起初我只觉得她是个正妹，性子不错，可撩，反正也跟明妃一个宫的，没事儿就去逗逗，可时间久了…泥足深陷，因为我的关系，害得她遭遇毒手，出事儿那天，我本该在的，只差一步，就差一步！我没有保护好她。”

稚嫩的手捏成拳头，咯吱作响。

祁慕南将余酒一饮而尽，随口道，“明妃不是我这副身子的亲娘，当年她腹中怀的是个女儿，狸猫换太子的老戏法了，她是个心狠的，亲生的也不放过，斩草除根了。”

林初晓皱眉，平静的闭上了眼眸，“只怕明妃到死也不敢相信，是被挚爱的‘儿子’给捅了刀子。”

他笑，“儿子？利用罢了。”

她沉默，半晌道，“没了明妃，你在宫里的路虽会难走，但大坎坷应该是没有了。”

没了母妃的依仗，但靠着他一个，根本没办法靠近皇位，从此以后祁慕南对于几个成年皇子的威胁，几乎为零。

灭掉明妃，无疑是一种自保的办法。

“对了。”林初晓突然看向荣娘，“我今天遇见一个叫冷绝的，会做器官置换手术，西决人，咱们档案里可有他？”

荣娘迅疾点头，“老耿名单里的逃犯，我们抓了他好几年，这厮十分狡诈，狡兔三窟，尤其近两三年，似乎投靠了大势力，我们每每动手，都险些命丧。主司的意思是，他人现在伏商？”

“没错，我白天刚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