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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陵满面怒容,心头的愤愤之火,收都收不住。
她本就是个愤世嫉俗的人,加之这些日子刚遭遇了冯温婉的事情,一腔的怒火还没浇灭,就看到听到了眼前的一幕,宠妾灭妻,从不被世人所容,原因有二:一是男人的故意偏袒;二是妾的蹬鼻子上脸!
“如今明远侯府的妾都敢公然指着主母的鼻子说要杀人了,侯府无人敢管,我来管!”
提着裙摆下台阶,平陵来到柳枚的跟前,飞起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柳枚闷哼一声,倒地痛呼。
“平陵公主,您这是做什么?”林楚莹慌忙去搀扶,被平陵拦住了,“你纵目行凶,怎么,也要挨本公主一脚,跟你娘亲凑个双?。”
林楚莹吃瘪,脑海里千百个问号。
明远侯府跟平陵公主府从无交集,这厮从哪儿冒出来的?
愤懑之际,忽见又几道身影走出耳室,赫然是林初晓,卫晴及公主府的丫头。
“你?你不是已经回去了么?”林楚莹惊讶,总算有了答案。
是林初晓的主意!
“原来柳姨娘和五妹妹之所以在院子里嚣张跋扈,就是以为我不在?我母亲病体缠身,好欺负?”林初晓微微含笑,眉目淡淡。
“分明是你先到我娘亲院子里闹,我们才……”
“林冰清……你哪儿去?”林初晓声音阴凉,字字拍打在院门口的林冰清身上。
她气势汹汹的从温香园回来,本想跟柳姨娘领个功赏,结果就看到了平陵等人,吓得缩身回去,虽然动作不慢,仍被林初晓看着了,“这院子,是你干的?”
林冰清周身一寒,硬着头皮挺起胸膛,奓着最后一点胆子,“是又如何?难道只能你到姨娘的院子里撒野,就不许我们过来回报?”
“许,当然没问题。只是我砸柳姨娘的院子,有理由,你这理由……未免太过敷衍。难道京都地界,天子脚下,遇到事情都要自己想办法解决吗?那遇到杀人放火,也杀人放火的报复对方,伏商岂不要大乱?”
“你能有什么理由?!”林冰清倨傲,仍不肯松口。
林初晓淡笑,“若我一人喊冤,外面人定不会相信,如今平陵公主亲眼所见,你觉得……你会有什么好下场?”
再看向院子里的狼藉,林冰清心头的快意尽消,取而代之的是担忧和恐惧。完了
完了,她还是小瞧了林初晓,这下怎么办?
忌惮的扫了眼柳枚母女的方向,林冰清心头发慌。
她明白,若想独善其身,就只有一个办法——将罪责推到柳枚和林楚莹的身上。
柳枚看出林冰清的动摇,暗道不好,撑着起身走向林冰清,还未到她身边,就被林初晓阴测测的声音给打断了。
“柳姨娘,我的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