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父亲您瞧,可不是我不通情理,百姓们的眼睛可都雪亮着呢。管乐不错,比之唢呐锣鼓优雅多了,美中不足的是,少了一样。”
“你究竟要耍什么花样?”被人戏耍的感觉委实窝火,偏偏林初晓抓住时机,算准了他不能发火。
“聘礼啊父亲,您买的这些顶多算礼物。”比了个掂量银子的手势,林初晓的笑容更加灿烂了,“要想补婚礼,您就得表现出诚意来,聘礼得够数,记得要按照现在年轻人娶妻的规则给哦……少一分都不成……”话没说完,她就毅然关了府门。只留给明远侯一个无情的门缝。
明远侯硬拳捏紧,“林初晓,你这是要替谭冰讨回公道?”
“父亲~您跟柳枚从谭家捞走多少,最好老老实实的都给我送回来,否则,我不怕麻烦,再惹出些你根本搞不定的事儿,那就未必是钱能解决的了。”
明远侯气的浑身发抖,他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想要捏死林初晓了。
自己的性子也不算狡诈,谭氏更是个闷葫芦,怎么会生出她这么个忤逆不孝,满脑子坏主意的臭丫头!
“这几年,从谭家搞来的银钱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一时我也拿不出这么多来。”
门内传出林初晓的声音,“您堂堂明远侯,凑钱的法子总不少于一种,啥时候凑齐了啥时候再来吧。女儿还是要提醒您一句,过了今天这大热的时机,时间再拖延,可就未必有这么好的效果了。”
“你?!大不了我签下欠条就是了!”
“父亲豁的出去自己的老脸,我可豁不出去,您跟柳枚连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都不懂,我也不寄希望你会懂‘欠债还钱’的道理了。”
以明远侯之尊,说签下欠条,形同于放下自尊了,林初晓却犹豫都懒得犹豫,直接给回绝了,无异于打他的脸。
其实她知道,明远侯所说的话并不真,柳氏是个有脑子的,当年谭家三个儿子接连入狱,他们趁机卷走的钱财足够花上一辈子了。
就算这些年大肆挥霍,总也能剩下一半儿。
至于另外那一半儿,该如何拼凑,就看他自己的了。
林初晓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的下了台阶,接受了谭玲玲和恒王妃谭丽敬仰的目光。
“九姐姐,这……你就不怕你父亲就这么走了,再去想其他的法子?”
“钱财和权力,二者选其一的话,你会选什么?”
“自然要先保住权力,有权在手,钱财也就不足为惧了。”
“我这个姐夫啊,是个不堪托付的,即便你娘真的回到侯府,今后的日子只怕也要难过。”
“这个……就让我娘自己做主吧。”林初晓拉过恒王妃的胳膊,“姨母放心,等这次的风波过去,该报的仇都报了,母亲不管做什么决定,我都顶力支持。”
半个时辰后,明远侯再次出现在国相府门口,这次是三辆马车,一辆空的,一辆装着厚礼的,一辆装着银票的。
跟林初晓猜测的差不多,从谭家卷走的钱财,还剩下大半。
刚好柳氏不在,她屋子里压箱底的小金库,都被明远侯给搬空了。他甚至厚脸皮的跑去温香园的库房查看,企图翻找太后赏赐给林初晓的东西。
殊不知那些早就安躺在国相府的库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