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林初晓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不敢置信的看着酒气冲天,不同于往日装biu模样的太子祁丙衡。
他此刻面若桃花,双目无神,咧嘴笑起来的时候,还给了牙齿上挂着的菜叶子一个透气的机会。
“林初……嗝,晓!我总算找着你了。你有什么了不起,凭什么整日里在我脑子里晃悠?你说!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十多个护卫窘迫的守在马车旁,心知该上前劝阻,却愣是没那个胆子。
祁丙衡瞪了眼车夫,“看什么看?没看过伏商太子殿下?”
话音刚落,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人已经翻倒在马车下头。还是肩膀着地,原地一个后空翻,差点儿把脑袋窝在身子下头,拔不出来。
太子府护卫们目瞪口呆,一时竟忘了上去搀扶,震惊的看着还没来得及收回罪魁祸“脚”的林初晓。
“真当老娘好欺负,哪跑来的酒鬼!胆敢拦老娘的马车?”
琰王妃发起怒来,宛如绿林好汉,泼辣的同以往判若两人。
她刚刚出脚及时,都没给祁丙衡反应的机会,稳准狠的踹在了他胸口。
马车里的空气,这才清新起来,一旁的卫晴却是皱起了眉头,“王妃,这可是太子。”
“理他个锤子!回府!”
车夫应了一声,赶紧摇起鞭子。
“给我站住!”祁丙衡自己爬起来,摔了手中的酒坛子,放赖的趴在车板上,直愣愣看着林初晓,艰难的挤出一个笑容,“我活了二十年,还从没对一个人如此的日思夜想过,你凭什么?凭什么?!”
这几日皇后被禁足宫中,景仁帝虽嘴上不说,还是迁怒了祁丙衡,冷落他到完全无视存在的地步。
朝堂上,大臣们看在眼里,背地唏嘘,有些个胆小的已经暗暗开始跟辰王阵营交好了。
祁丙衡洞察下面的一切动向,面上没什么异样,内里却是愤懑不已,不听周遭人的劝阻,添了嗜酒的癖好。
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无奈于皇帝急转直下的态度,实际上他就是故意灌醉自己,好停止那个不停在脑海中转动的身影。
林初晓,打从她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他就没把这个丑陋的侯府嫡女当回事,蠢笨如猪,还不识大体。
祁丙衡理所当然的抛弃了她,设计陷害,亲手将她送到了琰王身边。
数月过后陡然发现,这是他此生做过最后悔的决定。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密切注意她的,或许是她机智应对各种情况的某一瞬间,或许是她不把堂堂太子当回事儿的一个回眸。
当然了,醋意是一点点萌生的,尤其看到琰王夫妇两个出双入对,外间传言说他们恩爱有加,甚至前些日子,还传出林初晓有孕。
有些是亲眼所见,有些是亲耳所闻,积水成渊,逼得祁丙衡终于暴发了。
“我今天只要你一句话,我知道当初嫁给琰王,你都是逼不得已,我曾想过,这一切是否是你激怒我的原因,亦或是你还对我有情义,拉着老七就是要当作气恼我的工具,我承认我后悔了。今天只要你一句话,明日本王就去想办法,一定将你从琰王府接出来,成为本王的女人!”
他突然语态冷静,人也不大晃了,仿佛刚刚的醉态都是装的。
但这一番话却是听的林初晓“臭水”灌顶,恶心的她差点吐出来。
反应两秒后,她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听过一个世纪大笑话,差点乐的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