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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辰王殿下还能这般悠闲。”林初晓目光下沉,在他双腿之间打个旋,随后粲然的笑了。
这刺眼的注视,对于一个刚经历过“不举”岁月的男子而言,无疑是巨大的讽刺。
可辰王却没有多剧烈的反应,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浪眉星目,聚焦林初晓,“托你的福,本王看了一圈的大夫,终于找到了一位名医。”
“作茧自缚,辰王觉得可还舒服?”给他撒的那药,可不是不同的药,是能令人前奏顺遂,最最关键时候突然刹车不给力的灵丹刹车药。
辰王必是试过多次,失败过多次,才会想到找大夫给自己诊脉的。
这其中经历了多窘迫的一幕幕,用脚都能想出来。
祁令辰盯着她灵动的眼睛,忽而疏朗一笑,“本王真是低估了你这个丫头。”当日他为了试探出祁邵琰隐品阁幕后主人的身份,不惜自己带人堵路。
被她洒了药粉的当场并没有察觉什么异样,回到王府也就大意了,延迟了几乎半个月才反应过来,但那时已晚。
他将来是要干大事的人,绵延子嗣的能力切不可断了,于是一掷千金的找名医。
想想这段时间的糟心经历,竟都是拜这个丫头所赐,他就忍不住想笑。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有点能力。
耀白的日光给林初晓的面庞染上了一层暖意,双目映照着光亮,将那份原有的灵动衬托的更为突出,“没关系,以后多长点脑子,少干点缺德事,就不会吃暗亏了。”
祁令辰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忽然沉默不语了。
管东适时上前一步,“听闻琰王妃还有个弟弟?”
林初晓攒动茶杯的手倏地一顿,抬眼望去,对上管东略弯的嘴角,“你还在找他吗?”
冷风飒飒,吹打在她脸上,她舒朗一笑,眉目疏冷,“原来冷绝是你杀的!”
不是疑问,她语气十分的坚定。
想到那个被祁邵琰花了八十万诱骗过来的无良大夫,他为了救治西决国的所谓“高贵”性命,竟然从民间挑选平民置换器官。
林初晓本来想从冷绝的口中探听弟弟的下落,却被告知弟弟当年已经死了。
可是,冷绝分明说了,他那年只解剖了一个人。
事后,仲娘和管东的儿子也被曝是同一年被冷绝解开的,所以当年死的人究竟是谁,至今无人知晓。
唯一知情的冷绝,还被人杀死了。
管东跟冷绝有来往,他还知道当年的小男孩是她弟弟,那么冷绝的死跟他有五成的关系。
林初晓猜测着,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出话的瞬间,扫到管东面上的惊讶和赞赏,顿时肯定,自己猜对了。
“能得到辰王殿下首肯的女子,果然不是一般凡俗之辈。”
“怎么样?本王说过吧,她很聪明。”辰王淡淡的笑着,看向林初晓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玩味。
“看来冷绝掌握了你不少秘密。”林初晓说。
管东点头,“很多,所以他活着在琰王手里一天,我就多一天的危险。”顿了顿,管东弯腰看向她,“这世间,知道你弟弟下落的人,就只有我了。怎么样啊琰王妃,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我们王爷的建议?投诚到我们王府呢?”
林初晓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我是很想找到我弟,却没有迫切到需要出卖自己的价值观和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