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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琰在收到上官不妄处飞出的信鸽时,得知了林初晓追出京都之事。
他当即命人给丁五送信,让他务必拦住林初晓,就算是用强硬的办法,也要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其出门。
之后,他开始加速了正在办的事情,比计划提前好几天完成,并且一刻没停留的启程奔往麒麟郡。
一路上冷风烈烈,如针一般刺入皮肤,却及不上祁邵琰心头的担心和惆怅。
他难以想象,如果她出了什么事……
他显然承担不了那样的后果!
一路上跑死了三匹马,随行的人甚至连口水都没喝,撑着回到了麒麟郡,祁邵琰直接冲破城门,还是后头的人匆忙掏出了腰牌。
城卫好奇的看着黑衣包裹下的潇洒背影,忍不住感叹,“那几位一心想见到王爷的姑娘,可以圆梦了。”
申时七刻
当守在重病区外的丁五看到由远及近的几个高马身影,以及那为首之人的黑衣劲装时,心笔直的沉入到了谷底。
“兄弟们,该来的,还是会来……我会一力将事情都应下,你们只管闭嘴就是,王妃是王爷心尖上的,虽然他嘴上不说,但是咱们都看在心里。这些年王爷心头压着重担无法喘息,是王妃的出现,才让他活泛起来,王妃出了这样的事情,是我的失职,与你们无关。”
其余王府侍卫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五哥,你别这样说。”
彼时,祁邵琰已经下了马,冲上来照着丁五就是一脚。
丁五被踹飞出几米远,哇的吐出一口血来,“爷!我错了!”
申时一刻
不得不说,习惯有时候能害人,有时候也能救人。
林初晓打好提前量,将注射等一干事务教会了卫晴等人,也为自己的抢救争取了时机。
晕倒之后,她被人抬出重病区时,外面的丁五和王府侍卫一时间都慌了神。
经过卫晴几人合力的补救,林初晓总算在一个时辰后苏醒了,这时的她已经高热39.8度。
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她端起床边的水杯一饮而尽,口唇干裂的要死,脑袋昏昏沉沉的,脚下却像是踩着棉花,头重脚轻的她刚一下床就差点栽了个跟头。
守在屋外的卫晴赶紧上前来搀扶,林初晓一把甩开,“你的防护衣呢?赶紧穿好!”
卫晴几乎要哭了,“你早就出现不舒服的症状了对不对?为什么一直瞒着我们?还有,当时出现症状,为什么不给自己打针呢?你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
林初晓艰难的挤出一抹笑来,“伏商上下,瘟疫蔓延,可是治疗方子却一直搞不出来。”光靠着她药箱里的针剂,没办法打便伏商上下。终究不是治病的根本。
她真的有些后悔,年少时长辈们逼着她背传世古方的时候,自己太不用心。
她最喜欢的就是钻研毒这一块,别的虽有涉猎,却没有用毒那么专注。
方子到用时方恨少了。
“为今之计,我只能用自己来做试验,试出治疗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