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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氏服侍谭老夫人睡下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屏退童妈妈等人,自己准备好念佛诵经。
就在她来到桌案旁时,看到跟前放着一个样式陌生的盒子。
四下忘了一圈,屋内并没有人,谭氏坐在盒子面前许久,这才鼓起勇气打开。
看到里面两个物件的瞬间,她无声的哆嗦了一下,双手滑动间,险些将盒子碰掉在地。
谭氏下意识捧住了盒子,十分担心它会出问题一样,意识到护住盒子的瞬间,长长的出了口气。
她小心翼翼的将玉如意和玉坠都取出来,放在桌上端详着,仿佛要看到玉质里面的纹理。
房梁上的曾进将谭氏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底,无声的眯起了眼睛。
很快,谭氏就看到盒子最下端的信了,她越看手越是发抖,最后读完,手已经抖动的控制不住了。这信的内容曾进再了解不过,就是他写的。
管东是以谭氏和凌天冬的私情为由,让谭氏务必独自前往他所说的地点,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一旦事情败露,她的奸情就会被公之于众,她孩子的声誉,刚刚起死回生的国相府的声誉,就全都玩完了。
谭氏纠结良久,按照管东吩咐的,写下一封信,随后在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才将盒子重新放好,捧着走出了房间。
趁着童妈妈从厨房端热水没回来,谭氏毅然决然的抄小路从侧门离开了国相府。
因为信上说让她只身过来,所以谭氏特意避开了林初晓派来保护者的视野范围,选择一条没人注意的僻静小道。
按照管东的推算,林初晓应该要等到明天才发现谭氏这边的不对头。
可惜,正碰上林初晓有事儿找谭氏,在谭氏离家后的半个时辰,登了国相府的门。
天色已晚,国相府的大门侧门都已经锁闭了,小厮听到敲门声,揉着眼睛不情愿的来到门内,“谁啊?大晚上的,国相大人已经睡下了,不见客。”
“是我,林初晓。”
“九小姐?您怎么回来了?”小厮立刻精神了,乖乖的将大门打开,“您这个时辰,怎么回来了?是要见国相大人吗?”
“我找母亲。”
话音落,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林初晓应声望过去,见来人是童妈妈。
童妈妈比林初晓还要惊讶,但她来不及打招呼,揪住守门小厮的袖子,“我们大娘子有没有出门?你看到她出门了没有?”
守门小厮很惊讶,“童妈妈,大娘子并没有出门啊,我从日落一直就盯着正门,并未见到她啊。”
林初晓意识到不对劲,“母亲怎么了?不见了吗?”
童妈妈急的直跺脚,将谭氏留下的那封信递给林初晓,“我只看到一半就追出来了,她说要去一个什么地方见一个什么人,这大晚上的,可怎么办哦!”
林初晓迅速扫到了信纸上管东的名字,心下一沉,她抓住童妈妈的手臂,本想问一问凌天冬的事情,最后还是咽了回去,“我派人去找,你守在府里头等消息,暂时不要告诉外祖父和外祖母。一切有我呢。如果母亲待会儿回来了,记得派人通知琰王府。”
卫晴拉着林初晓回到马车上,“现在……去哪儿?”
林初晓再次扫了眼信纸上的地址,声音低沉,“京兆府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