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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们所站的地方,都能感受到平台上的僵冷局势。
但这事儿憋闷就憋闷在辰王压根没有把话说完,所以光凭着“祁邵琰”三个字,谁也没法猜出下文。
只不过有一点可以明确,辰王就是奔着琰王来的。
打从前太子祁丙衡落马身逝之后,朝堂上的两股势力便在祁令辰和祁邵琰周边打转,算起来也是实力均衡,此消彼长不过在小范围罢了。
倒是祁邵琰略胜一筹的时间更多,但近些日子,八皇子横空出世,抢了自己亲哥哥的不少风头。
暂且看来是一匹黑马,换谁是祁令辰,都会先将祁邵琰给摆平了,再解决兄弟俩之间的事儿。
所以女眷们频频交头接耳,开始揣测起辰王究竟要拿琰王殿下的什么短板说事儿。
随着一阵春风拂过,人们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反倒觉得比冬日里的北风还要刺骨。
林初晓和怡贵妃宛然成了众人斜目的焦点,如果辰王是准备充足才下定决心打这场硬仗的,那么不可能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完了,之后还会有大动作。
林初晓走上前去,拉住了怡贵妃的手,她们二人,一个雍容端庄,气质如华;一个灵动洒脱,倾国倾城,婆媳交换了眼神,面上并无半点忧色,反倒互相鼓舞的笑起来。
“琰王身边的两个女人都不简单啊!”
“辰王既然能壮着胆子在典仪快结束的时候直言,便是做了充足的准备,依我看,要有大乱了!”
“嘘……你可真是什么都敢说。”
祭典不欢而散,朝臣们含着心里头的纳闷和狐疑,回京都的一路上都在揣测。
今日风尘仆仆,再加上景仁帝身体不适,所以原定在宫里的晚宴也挪到了次日。
城内各处,一派风平浪静。
林初晓和祁邵琰用过晚膳之后,携手走在琰王府后花园的小径上,她轻声的哼着小曲儿,用以排解心中的堵闷。
祁邵琰似乎看出来了,捏着她圆润小手的力气也更大了一些,“其实,不必担心我的,祁令辰那边拿不出什么硬牌,我都应付得来。”
“不出意外,应该就是明晚了吧?”
今天在祭典现场,景仁帝还怀着对祖宗的敬畏,勒令叫停了祁令辰的“检举”,但可一不可二,如果明天晚上的宫宴继续,祁令辰照常参加,他是不会放过这样优秀的资源和机会的。
她深吸一口气,笑出满口的洁白贝齿,“可不可以提前透露一二?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祁邵琰也学着她的样子调整呼吸,挤出两个字,“不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