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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景仁帝身体欠安,所以次日的早朝一如往日的免了。
臣子们难得清闲,却也不敢真的闲着,文官装模作样的写了一些不痛不痒的折子禀奏上去充数,武官则照例慰问皇帝,聊表忠心。
祁邵琰顺顺利利的来到御书房外,当看到齐公公一脑门子担忧时,不觉露出了一抹冷笑,“公公,天还没塌下来呢,您这副样子,陛下看了怕是更要挺不住。”
齐公公慌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将祁邵琰拉的离御书房大门稍远了一些,提紧了一口气,道,“王爷,您怎么这会子过来了?陛下刚服过药,正起了一丝丝睡意呢。”
祁邵琰眼皮跳动了一下,眸光流转间,划过冷冷的嘲讽,“这不正好?”说着,大力推开御书房的大门,将刚刚跟周公摆上棋局的景仁帝从梦中拉了出来。
天知道这份睡意酝酿的何其困难,景仁帝刚拥抱到一分的满足,分分钟就被祁邵琰给打碎了。
他怒愤滔天,却也没有立刻发出来,只是侧侧躺着,捏紧了被边,愤愤看向祁邵琰的方向,“你来做甚?”
“有一句话,定要亲自跟陛下确认了,我才好放心。”说完,兀自拿了把椅子坐下,泰然的恍若出入自己家门。
景仁帝脑门冒汗,被祁邵琰这副毫无敬意的连贯动作给气着了。
“四天前,城门守卫接到皇宫密令,放了五六辆马车出去,可是你的手笔?”
皇帝愤怒的脸上突然闪过一抹异色,他认真打量起祁邵琰来,目光在他面上盘旋一圈,随后牵了牵嘴角,“那又如何?”
顾绘的势力跟西决哪一方有所牵绊,这一点祁邵琰心知肚明,只不过她又是如何跟景仁帝搭上边的,祁邵琰左思右想,终于思绪定在了祁令辰还活着时,借由祁羡东的名头将自己和那半人彘安放在奇石里送入宫那天。
那是景仁帝唯一一次直面跟楼彻下头的人有接触。
“是云冰托付你的。”祁邵琰语态平静,陈述道。
但看景仁帝的反应,已经肯定了八九分,自己没有猜错,“你可知那马车里装着什么?”
突然兴致大发,祁邵琰好整以暇的看向景仁帝,为他那本就虚弱的身体吹了一口冷风,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了个小谎。
“西决和伏商互相安插密探,这习惯从十数年前便开始了。你们心照不宣,谁也不张扬,暗戳戳除掉对方的密探也就是了。五年前开始你加大力度,将一度盘踞在京都的势力都驱赶的差不多了,没曾想今年开年仍然有死灰复燃的迹象,于是乎你又叩下了几个,存了侥幸的心理没有毙命,单独放在一个地方看押着,我没说错吧?”
景仁帝眼皮猛的跳动起来,心下陡沉。
该不会?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