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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苏岑这事儿发的突然,且前前后后牵绊着太多的细节,在场的许多人还没转过弯来。
卞贵妃却已经第一个人反应过来了。这件事情不管怎么了结,对卞苏岑乃至卞家都绝非是好事儿。
玥儿小姑娘还是极为给力的,当即跪在了地上,眼泪簌簌而下,她反应的极快,几乎每个林初晓提前通过任何的台词,便大胆按照自己的设想,倾诉道,“诸位娘娘在上,此事……是奴婢的错。”
卞苏岑正有口难辩,忽的听到玥儿的声音,眸光一亮,还以为自己有救了。
“你?是不是你?是你将这兰花簪子放在我身上的对吧?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在背后坑害我,你这个小贱人,到底安的什么心?”越说越不像话,卞苏岑的脏话顺口就出来了。
卞贵妃皱眉,立刻给身旁的嬷嬷使了个眼色,嬷嬷咬着牙上前,强行将卞苏岑给按住了,“小姐,还是听贵妃娘娘的吧。”复压低声音,“您别再给贵妃娘娘添乱了!”
卞苏岑身形一颤,这时候玥儿再次开口,“奴婢适才亲眼所见,是卞姑娘拿着两样物件,一兰花簪子,一外表看起来像芍药的珠钗塞到凌姑娘袖兜里的,借着跟凌姑娘说话的功夫,她动作极快,当时奴婢并没有看真切首饰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便以为……以为是卞姑娘要栽赃嫁祸给凌姑娘,于是……脑子一热就将凌姑娘衣襟里的两样首饰放回到卞姑娘身上了。”
“至于那芍药形的首饰究竟在何处,奴婢也不得而知,总之……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倘若奴婢没有自作主张的将两样首饰从凌姑娘袖兜里拿出来,事情也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了,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皇后娘娘责罚。”
这话明着是为自己讨饶,实际上却在往卞苏岑的身上甩锅,且甩的结结实实,一点都不犹豫。
卞苏岑直到此刻才反应过来自己中计了,这宫女玥儿虽然说的半真半假,但基本上将自己的目的交代了个清楚,倘若此事真的按照这个说法结案,那自己的名声可就……
卞苏岑瞪圆了眼睛,紧张的看向卞贵妃,“姑母……不是我,我真的没有啊!”
“说起来,倒的确是卞家姑娘先提的什么兰花首饰,什么暗门之类的,试想一下,倘若我们凌家的女儿真的存了什么歹心,真的对陛下意图不轨,也不会在第一次入宫的时候就鲁莽行事,真是这样的话,精心布置的棋局岂非毁于一旦?”凌夫人的目光从卞苏岑身上冷冷扫过,“后宅女子,争吵已然不成体统,卞姑娘竟然为了一己私欲,就将我家女儿往万劫不复的悬崖底下推,卞姑娘的心肠何等毒辣,我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是我,这东西不是我的!”
“对啊,不是你的,只是你用来污蔑我的。既然此事已经闹开了,不如咱们到陛下的跟前评评理吧,用事实说话。”林初晓声音清朗。
卞贵妃急声,“不必了!”她略昂起下颌,双眸微迷城危险的弧度,“用不着惊动陛下,今日的事情是苏岑的不是,竟然为着跟凌姑娘的小恩怨就栽赃嫁祸凌姑娘佩戴兰花首饰,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卞贵妃坚定的下了判断,“回府之后,抄写500遍女伦和女戒,抄完之后送入宫中给皇后娘娘亲阅,倘若有半点差池,便要继续抄写,在没完成之前,不得出府门半步,另……这就当着本宫和娘娘的面,给凌家姑娘赔不是,日后若是再犯,本宫也保不住你!”
卞苏岑脸色惨白,闺阁女子在自己家院子里犯错,抄写女伦女戒都是稀松加平常的事儿,但是要送入宫中给皇后娘娘检查,那性质可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