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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晴几乎瞬间弹跳起来,若非自己预先捂住了嘴巴,真真要惊叫出声,“这还没什么?倘若这件事情被老夫人知道了,那咱们可就……”
“早晚都得被人知道,该来的躲也躲不掉,行了别愁了。”她本来也没打算真正隐瞒相府的人一辈子,说实话也瞒不了那么久。
冒牌货始终是冒牌货,掺假的东西迟早要露馅儿。
瞧着卫晴那越皱越紧的眉头,林初晓越发觉得好笑,“行了放心吧,老夫人心里有数,我这事儿说到底对凌相府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她是不会拿着喇叭到处去吹嘘炫耀的。不出意外,很快就会找我单聊了。”
卫晴还要说什么,这时一个小丫头跑了过来,正是这些日子伺候林初晓的二等丫头荷花,她说话有些喘,显然找林初晓有些急了,“三小姐,府门外一个男子找您,说自己是琰王府的,来给您送礼物。”
林初晓眉头微动,听到“琰王府”三个字就觉得头晕眼花,“那厮又搞什么幺蛾子?走吧,去看看。”
她走后,凌老夫人只留下应妈妈一人,其余伺候的全都遣开了,方茴擦了擦额边际的汗珠,很自觉的跪了下去,老脸几乎要埋到自己心坎里了,声音苍老又低沉的道,“老夫人是老夫的恩人,老夫本不该隐瞒,但此事牵涉到贵府小姐的私隐和名声,老夫……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方大夫的开场白让凌老夫人为之一振,但刚刚看这老家伙一顿擦汗,其实老夫人心里已经有准备了,“不论什么,你但说无妨。”
方老大夫声音放得更低了,“这……若是老夫没有探错脉息的话,三小姐的身子,在一年前曾经生产过,产后调理得当,至今并无大碍。”
旁侧的应妈妈险些一口唾沫将自己呛着,她预想到的顶多是三小姐的身子已经不洁了,那也是现在街头上诸多人对三小姐的非议。
虽说是名门出身,但毕竟只身在外多年,真正经历过什么,难凭她一家之言就断定。
就算真的出了什么岔子,那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是……生产过?
这就是五雷轰顶的惊天秘闻了,追根究底的话,孩子现在何处?是死是活?孩子的父亲在何处,是什么身份?
联想到照阳城多个大户上门求亲的热络劲儿,若是小姐的实质情况曝了光,那相府的脸面才真的要被世人踩在脚底下凌辱了。
凌老夫人的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无力的挥了挥手。
应妈妈客客气气的将方茴老大夫送走,半晌回来时见老夫人仍旧保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坐姿,甚至神态都未有变化。
“老夫人,此事要不要同相爷商量商量?”她特意挑选了商量的对象,并没有将凌夫人加进去,就是担心重拾亲情的凌夫人会被自己的感觉蒙了眼睛,做出特意庇护的事情来,让相府处于难以自拔的境地。
老夫人沉思良久,“不必,我还要好生思量一下这件事情。”
……
林初晓和卫晴来到会客厅时,抬眼便瞧见了两张熟悉的面孔。
男子一席靛青色的长衣,容色俊朗,体态健硕,一双灵目炯炯有神,初春时节他却手摇折扇,满脸的笑意,“凌三小姐,久仰大名。”上官不妄拱手一拜,声音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