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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合欢散”三个字,凌知晴陡然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凌宋面上那诡谲的面具,泪水陡然跟枯竭了一般,不流了。
她咬住唇齿,双眸愤懑的几乎溢出血来,“你……就是凌知晴派来的!”
照阳城里,除了凌知晴,卞苏岑再想不到第二个人会用这样残忍的法子对付自己。
“关怀已经被她绝了子孙根,她还想怎样?昨天的事情都是关怀一手策划的,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卞苏岑极力挣扎,但是双手手腕上的绳索越是挣扎就越是箍的紧,几乎要将手腕勒断了。
这一刻,她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所构想的对于凌知晴的惩处,一招也没有成真,反倒是自己很快就遭到了反噬。
一会儿的功夫下来,卞苏岑反倒冷静下来了,“她自小长在伏商,按照坊间传言的和相府对外宣称的,从来都不曾跟上流或是下流的人士接触过,但既然能够召唤你们这些人,相比凌知晴是个有背景的,她究竟是什么人?她是不是还有旁的身……”
不等卞苏岑说完,凌宋掰开她的嘴巴,将第二杯合欢散灌了下去。
床畔守着的瘦弱黑衣男子忍不住上前一步,“老大,此药药量过大,会……”就凭卞苏岑这副小身子骨,怕是要承受不住的。
按照他的估算,一杯合欢散下去,半个时辰奏效,起效时间一个半时辰,可两杯下去,计量加倍,时间也会随之而加倍,三个时辰,谁能受得了!
凌宋不管那些,若非姐姐说要改变计划,他几乎想要百十号兄弟们一起尝鲜了。
敢对他姐姐下毒手,很好啊!
那就亲自来尝尝被人下毒手的滋味吧。
将近三个时辰,凌宋是一直躺在门口听着卞苏岑惨叫声度过的,先是跟瘦弱男子下了一会子棋,紧接着又吃了一顿丰盛的佳肴,他甚至还小憩了半个多时辰。
等卞苏岑那边的药劲儿过去,已是将近黄昏了。
原本蜘蛛网弥漫的房间里,布满着男女欢好之后挥之不去的暧昧气息。
瞧着兄弟们一个个脸色红扑扑的十分满足的样子,凌宋嘴角微弯,再看向床榻上那浑身都是痴缠痕迹,已形成的青紫吻痕,他嗤笑一声,“行吧,那就收拾收拾,该办正经事儿了!”
瘦弱男子从屋外进来,带来了刚刚打探回来的消息,“卞家几乎倾尽暗局子的势力,快要将昨日咱们劫持人所在位置的方圆几里地掘地三尺了。他们断定咱们不敢回城,所以……”
瘦弱男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凌宋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姐姐推断的没错,那关府那边呢?”
“关家公子的事情已经传扬的照阳城人尽皆知了,现在老百姓口口相传,皆在嘲笑关家,好容易盼了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出来,在枢密院谋得了好差事,却没想到一朝就断了香火,甚至还有人玩笑说,不如关府直接将人送进宫里,倒也能趁着年轻混口饭吃。”
这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