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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八卦那两人所坐的位置都是背靠林初晓,所以在她们对面一众人挤眉弄眼不断传递信号的表情中,两个侃侃而谈的人仍旧没能察觉到一点的异常。
隔壁桌荆南蓉将一切看在眼底,略有深意的瞄着林初晓的面部表情,仿佛要从那张仙子般的面孔上发掘出什么惊喜。
很快,更多的人将目光投射到林初晓的身上,敛气屏息的等待着琰王妃的爆发。
关于琰王府突然出现的孩子,这已经是近两天街头巷尾的新一轮谈资热门了。甚至取代了刘文彦和忠元侯府的热闹。
有人猜测这孩子是琰王跟外面女人的私生子,这无疑打破了邵羿给人的冷面孤傲的旧印象。证明琰王冰冷的外表下,其实是包裹着容易被女人撩拨的心的。若是按照这个路子猜测,那琰王过去在照阳城隐秘消失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究竟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还是隐姓埋名去了别处,他的私生子仅仅这一个么?问题接踵而至。
杂音在耳畔回绕,不等那两个聒噪的夫人身旁人提醒,林初晓已经将手搭在她们肩膀上,躬身凑近她们耳畔,声音柔和道,“二位与其这样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接问我和王爷呢。”
天籁般的娇音中夹杂着刀刃一样的锐利音节,从两位夫人的耳畔刮过,她们瞬间一愣,第一反应是嗔怒,紧接着反应过来坐在对面人刚刚复杂古怪的反应。
“看来二位自家的家务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竟有这么多心思来研究旁人家后院儿的杂务,既赶上了今天这次的机会,我就喧宾夺主借这个场合做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解释。团子,是我跟琰王的儿子,并且已经归入了王爷的名下,是邵家正正经经的嫡长子,我跟王爷都不希望孩子在成长的过程中听到任何关于他身世的闲言碎语,倘若有了……”她嘴角挂笑,弧度狠厉,捏着两位夫人的肩膀也加大了力度,“我说话声音不大,不知两位夫人可听清楚了?”
听,肯定是听到了。
但在座的大概都没听明白。
因为林初晓笃定的说团子是自己和琰王的儿子,却没有半点解释这孩子是从哪儿来的,谁生的,是不是王爷的亲生儿子。
相当于她架势拿的很足,打着向大家解释的名头,实质上是在给以警告:不管这孩子从哪儿来的,是谁生的,你们在座的都给我听清楚了,如果以后谁再多嘴多舌,我跟琰王都不会手软。
尝试了琰王妃的捏肩spa之后,刚刚笑声响如雷的两位夫人蔫儿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连连点头,甚至不敢直视林初晓。
宴席上寂静极了,甚至连吃饭咀嚼的声音都没有,也幸亏是在甘家的婚宴上,也幸亏闲言碎语的是国公府旁支的根本不入流的女眷。
打脸都是一时的,林初晓也并不感觉有哪里尴尬,这是她早就想对外头放话说的了,按照他们最原始的计划,是打算对外公布说团子是两人领养的,可当时是计划着什么时候铲除了楼彻那群人之后就远离照阳城的。
但看现在楼彻集团的状况,大概一两年都有可能。到时候团子可是已经成长起来了,三四岁的孩子正是自主性已经建立并且满满强化的时候,如果被他听到类似自己身份的疑论,那相当于直接毁了孩子。
所以林初晓最近思来想去直接斩断了原本的想法,就算模棱两可也没关系,就算外面诸多非议也没关系,因为对付那些整日里好奇别人家八卦,不吐不快的人来说,解决的办法不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