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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南蓉目光从纸上拂过,便瞟到了最为重要的部分,她眸光一闪,瞬间抬头,迎上了荆向宸的注视。
轻松耸了耸肩膀,声线清脆道,“兄长从来不是一个容易受外界影响的人,今天因为琰王妃的几次疑问,你就坚定了她的怀疑,跟她站在一条线上,觉得自己的妹妹有问题。这宅子怎么了?我几年前就租出去了,租住的是一户三口之家,兄长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去确认,我不知道你来之前见过什么人,听到过什么话,总之,我没做过,也坚决不会做违背家族的事情,兄长在外人对我有质疑的时候,第一时间没有选择袒护我,而是站在外人的角度,你真的让我很失望。我需要静一静。”
荆向宸木讷的看着妹妹,恍惚觉得自己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人。
真真假假参半的世界,若是从未发现蹊跷倒也罢了,一旦有了怀疑的由头,人就失去了对一切人和事的信任。
直到马车消失在街巷的尽头,荆向宸还原地未动,拉住缰绳,他一跃而上,朝着大理寺的方向狂奔而去。
等上官不妄回来的时候,两拨人马的功劳合二为一。
慧元帝看着龙案上的金条统计数目,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忧伤,自己在经历过多年前的楼彻风波之后,就一直在谨慎防范,没想到自以为牢不可破的照阳城,竟然早已经被人家布置了细密的网。
其实最另外慧元帝搞不懂的是,多年前楼彻风波那时,刘文彦的年纪不过才十岁左右,十岁的孩子,能够操控那么多人,在西决各地展开有秩序的反击活动么?
看着殿下方站着的幽王和邵羿,他长叹一声,“原本朕也没想到,这场仗会如此难打,现在,都交给你们了。务必捣毁楼彻及其下面所有人。不管要什么方面的支持,朕都给你们。”
邵羿瞄了幽王一眼,因为太子的事情,幽王最近还跟他有一点闹别扭,事儿可以办,但话还是很少说。
接了任务后,两人正从勤政殿出来,碰见了从平州送信回来的人,一席灰衣打扮,跌跌撞撞冲进大殿,慌张的叩在地中央,声音都伴带着嘶哑,“陛下,太子殿下在收服平州后返照阳的途中,被一伙匪徒所擒,现下生死不明。”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颤抖着发出来的。
慧元帝猛地攒站了起来,双目圆睁,“匪徒,哪里来的匪徒?”
“据说是一群山匪,他们……佯装成平民的样子,因为太子殿下先于两万精兵的脚部出发的,所以趁着扎营的功夫就下手了。等两万兵将们迎上太子脚步时,发现仅剩下燃烧的火堆,太子及随行百十人悉数不见。匪徒只留下一封信,小的不敢耽搁,快马加鞭送入照阳,还请陛下定夺。”
康公公颤抖着手接过那威胁信,拆开后转送到慧元帝的手中。
同龙椅畔紧张的气氛不同,邵羿这边差点笑出声来,用仅身旁幽王能听到的声音嘟囔了一句,“亏他想得出来。”
平乱平州的事情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若是太子邵乾继续在平州耽搁,那可真的没什么理由回照阳城了。
但现在楼彻集团还没到可以撅起跟他里应外合的地步,因此邵乾必须继续在平州扩充军备,可干大事儿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
邵乾必须在这个节骨眼上找到新鲜的借口,不回照阳城,他不管慧元帝信不信,这是给全天下人的一个借口。
但慧元帝是被蒙在鼓里的,所以他十分认真的思索着自己儿子的处境,目光移到了幽王和邵羿的方向,“如此猖狂的匪徒,简直无法无天!”
“陛下,微臣觉得此事事有蹊跷,太子殿下带着人围在回照阳城的路上,百十人的话声势也不小了,匪徒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动手的,必定知道太子殿下的身份,既知道还毅然决然的下手,想必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