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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说林深的时候,邵羿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
像是戏谑,又像是嘲弄。
他将茶杯斟满之后,推到林初晓的面前,“咱们离开伏商之后,祁慕南登基,他的整个用人方式都跟景仁帝有很大的不同。任用了一大批新的科举榜者,奇怪的是,他用的人都没有排名的规律,被他所说的‘面试’试上之后,就可以入仕为官,这样的用官方式被许多的老朝臣所反对,他们抓住了这些新朝臣上位之后的处事不当的证据,开始跟祁慕南对峙起来。而林深,身为景仁帝朝堂的明远侯,又没有直接被新帝用的机会,就卡在旧臣子和包括祁慕南这个新帝在内的新一派之间。”
听到这里,差不多都在林初晓的预料范围之内。
虽然这段时间收到的所有关于祁慕南的消息都是他在朝堂和穿管司内务之间的忙碌多么的游刃有余。
但可想而知,他这个新一派的“领导人”会用多么“古怪”的方式统治伏商朝堂。
当初还做悠闲皇子的时候,他就很看不惯景仁帝治国治官的方式和态度,新官上任之后,至少在用人方面,还是要用自己看着顺眼的吧。
祁慕南只整顿了吏制,而没有动其他方面,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在林初晓等穿管司内所有了解祁慕南的人眼中,这已经是祁慕南足够收敛之后的做法了。
“那后来呢?”她的好奇心渐渐燃起。
邵羿袖长的手指戳了戳林初晓的眉心,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后来,明远侯爷便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别处,他又娶了个续弦,书香世家出身,只不过女子家道中落,经人介绍站到林深面前的时候,已是孑然一身。林深对于这种没什么背景,又没什么羁绊的续弦很满意,最最重要的是,此女长得很像一个人。”
林初晓的眉头挑动两下,比了一个“打住”的手势,“让我猜猜先,要么很像这身子骨的生母谭氏,要么就是柳枚,不过柳枚的几率应该不大,所以,是谭氏对吧?”
邵羿嘴角轻抬,“真是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是真的啊?真没想到,谭冰给林深造成的影响竟然这么深,看来被绿了的男人,不管表面上装得多么若无其事,实质内心还是有阴影存在的。”
更深一步解读的话,对谭冰忽视的那么些年,一直误以为柳枚才是自己救命恩人的那些年,其实林深对谭冰并非没有感觉。
他只不过沉浸在了一种对谭冰毫无理由的病态的厌恶之中无法自拔而已。
而这病态的形成,跟柳枚的耳边风有脱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