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得罪了他,皇帝求情都不好使。
曹茹身后的宽鼻男子倒是机智,当即下跪,喊道,“殿,殿下饶命啊!”
他确定闻到了车内女子的气味,可眼下战神要保她,谁还敢作对?
倏尔,一道拔剑的戾响刺破长空,那尖锐的长声乃子衿宝剑独有,此剑,可是皇帝钦赐给琰王的,削铁如泥。
相府侍卫们早已三魂没了七魄,齐刷刷跪了一排,还有那起子不经事的,裤子都尿透了。
曹茹更是率先摸向脑袋,意识到头还在,惊得汗如雨下,不受控制的瘫软下去。
等她鼓起勇气看向琰王,骤然发现王爷已持剑挑开了车帘一角,虚晃一下之后,邵羿冷峻的面孔凝着阴戾,“看清了?”
那么快,哪里看得清!
曹茹惊惶万状,却不敢造次,“是我有眼无珠,王爷息怒啊!”
“息怒?”邵羿眉心微拧,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强大威势熔结其中。
“既然本王的车里没人,你们的人头,也该交上来了。”
曹茹吓得浑身颤抖,牙齿都在打颤。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闪过一道飞镖,人们都被琰王殿下发号施令的样子震慑,压根没注意到飞刀的走向。
骤然间,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起,曹茹张大嘴巴,看着地上自己血淋淋的右手,翻了个白眼,当场晕了过去。
邵羿冷冷一笑,转身坐回马车,“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别脏了集市的土。”
樊五应声,控制住所有曹府侍卫,只留下晕死的曹茹,四仰八叉的倒在街上。
马车优哉游哉的穿过集市,将一片悲嚎声甩在身后。
周遭吃瓜群众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搞清楚,那砍断相府二小姐右手的人究竟是谁。
行出很远了,只有车轱辘转动的吱嘎响,车内寂静无声。
林初晓看天看地看空气,缓解气氛的开了口,“天色不早了,你听,我爹喊我回家吃饭呢,那个都不怎么熟,就不邀请你了哈,那就……回去好好养病,嘿嘿,拜拜了您nei……”
“站住!”邵羿抬了抬眼皮,冷冷道,“把马车驾到本王府邸,你就可以回去了。”
“什么意思?当我车夫啊?”
林初晓双腿一盘,就地像个长辈似的坐直了,“咱们俩一个是医者,一个是伤者,你对我起码的尊重得有吧?”
心知得了对方的救助,该好言感谢,但对着那张冰山脸,林初晓就是说不出好话。
邵羿冷眸一扫,顿时脸色都不对了,“本王没把你踹下马车,已经算宽容了。”
说着掀起车帘,抬起了脚。
林初晓见坏就收,秒速换了张谄媚的笑脸,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这不跟你开玩笑呢么,还当真了,给您驭马那可是小女子荣幸之至。来来来,看这天色多好,不欣赏一番都辜负了。”
暗骂九九八十一遍,林初晓嬉笑着扶住了邵羿的肩膀。
本想帮他找个舒服的位置,结果这家伙不领情,大力推开了她。
马车里的空间本就狭小,林初晓撞到车壁之后,被弹了回来。
如此倒也罢了,偏她不小心坐在了掉落顶篷的木头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