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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宋来到琰王府的时候,林初晓正带着团子在缝补沙包,周嬷嬷坐在一旁直皱眉头,“这……都是女人该做的事情,王妃怎的还好教给小少爷呢?更何况,小少爷现在还小,他根本拿不住针的,这可怎么缝啊?”
林初晓期初还没理会周嬷嬷的碎碎念,后来果断一个眼神丢过去,“嬷嬷,您这样说话,会打扰到我们的,没看到我们在专注的做一件事情么?”
管他能不能做,团子很感兴趣,那就让他做好了,做得好做的坏根本无所谓,就是玩儿嘛!
带小孩子,就一个主题:玩儿!
见林初晓跟团子一起的放松状态,凌宋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等林初晓和团子母子俩意识到凌宋站在一旁时,已经是半刻钟之后的事儿了。
看到团子小朋友竟然能够注意力集中到跟自己摆弄沙包这么半天,林初晓十分自豪,笑呵呵的看着团子被周嬷嬷“心疼”的领走了。
令林初晓感觉到啼笑皆非的是,她竟然在跟周嬷嬷的育儿观念发生碰撞时,自动带入了婆媳对育儿矛盾时的情景,忍不住嘴角上扬,林初晓看向凌宋,“怎么着?是不是来找姐姐吃好吃的啦?”
凌宋却收回了脸上的笑,“有一件事儿,我觉得还是得当面跟你聊聊。”
难得见到弟弟严肃着面孔,林初晓从容的点了点头,“说吧。”
凌宋从进入王府主屋到离开,总共也没多久,但他走了之后,林初晓却好一会儿没让人打扰,就连卫晴都不例外。
直到天色渐沉,林初晓才走出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让卫晴将一个门房和一个引路丫头叫到自己院子,还神神秘秘的屏退了所有人。
当门房在主院门口看到那丫头的时候,两人的心同时一沉,都知道今天这事儿只怕是没法好好过去了。
林初晓正坐在位置上,端着茶杯轻啜着,悠闲又自在,淡色的棉袍穿在她身上,显得格外的轻盈,仿佛一阵风刮过,整个人就能飞起来一样。
她就那么娴静的坐着,没有理会站在不远处对面的人,这反映让丫头和门房更心慌了。
如果用林初晓的话来形容两人现在的心境:是罚款,还是开除?您多少给个话儿啊!
过了许久,直到林初晓几乎听到两个人膝盖骨内的松动声音了,她才慵懒的抬了抬眼皮,“我挺好奇的,其实叫你们过来也没什么多余想说的话,就是想看看你们究竟长什么样子,这么一瞧,出入王府的时候,的确见到过。脑子里有印象。”
这番话很莫名其妙,丫头和门房私下对视了一眼,互相给了一个自以为对方能够看懂的眼神,但最终也没沟通出什么来。
丫头先行跪下,还不等她将可怜样子完全伪装好,甚至不等她挤眼泪出来,林初晓就已经站起身了,她优雅的朝着主院门外招了招手,“既然人都来了,那就都进来吧。”
门房一愣,忍不住回头去敲,这一看不要紧,半个魂差点都惊飞出去了。
视野范围中,主院门口,乌泱泱的全是人,而且都是熟悉的面孔,这些不是别人,正是门房和引路丫头经常打交道的丫头和小厮们,更准确的说,琰王妃已经在喝茶的这段期间,让卫晴将全府的所有其他丫头小厮都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