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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时间,皇帝情绪一直都不太好,群臣听闻池州和颍州的情况,一片轰然,这“意外”的程度,全然超乎了他们的想象。
再联想此前得闻颍州和池州被邵乾吞并之后满朝的反应,当下对比就能发现,彼时太子和琰王所说的话,竟然都一一应验了。
果然,跟楼彻沾边的事情,就没有简单的!
“陛下,楼彻这是要毁掉咱们西绝呀!人怎么能邪恶成这个样子呢!那池州和颍州,距离照阳城也没多远了,这一天一天的时间下去,若是不早点将两座城的鼠疫问题解决了,怕是迟早一天都要连累到照阳城的!”
照阳城之所以重点,就是因为这里是整个西绝的核心。
照阳城这座墙若是倒掉了,那么西绝宫城也保不住了,皇室更是保不住了。
慧元帝当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但对于楼彻和邵乾他们接下来的做法,所有人是一无所知。
“不如,派一个使臣过去,跟森国好好谈谈吧,微臣适才听闻,那池州和颍州现在已经如同炼狱了,但有一件事情十分的奇怪,那就是——但凡森国派过去的驻守将士,都没有生病的。”
“陛下,微臣已经向太医院的大人们请教过了,当下冬寒时节,根本就不是鼠疫的爆发时机,所以极大可能是人为造成的,倘若这一切都是楼彻所为,甚至鼠疫也是楼彻让人给搞弄出来的,那么会不会他们手里就由解药呢?不然怎么解释森国的守卫都没事儿这个奇怪的现象呢?”
除非,他们事先都服过解药才接手的两座城池,不然根本就说不通。
聒噪的议论声中,太子和邵羿一直都是沉默的。
慧元帝的手依次在龙椅的扶手上敲打,他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炸掉了。
筋疲力竭的退掉了早朝,仍然没有议论出个结果来。
早朝过后,皇帝留下了太子和琰王两个。
凌天冬放慢着步调,一直在等待皇帝唤他的名字,可是直到他踱步出了泰和殿,上方仍旧没有传来召唤他的声音。
他再一次失望了。这次懒得隐藏面部表情,却迎面跟一个人影撞在了一起。
等凌天冬反应过来扣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竟然是女儿时,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里是前朝,你怎么跑来了?”
林初晓带着面罩,所以只露出了一部分面部表情,她嘻嘻一笑,“早朝议论出什么结果了么?”
凌天冬立刻让她“噤声”,乱说些什么,不想活了?
“这就算乱说了?那我待会儿要说的比这个还过分。”直接从凌天冬的身旁擦肩而过,林初晓直奔泰和殿。
凌天冬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忙不迭的退回去追赶林初晓,“你什么意思?”
“事关楼彻,我不会坐视不理的,这件事情是邵羿主张的,我觉得很有道理,如果你反对,直接上殿去跟他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