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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这会儿只顾着高兴,能够不费一兵一卒,就将池州和颍州的情况解决了,并且收回,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儿。
一旁的康公公却一连叹息,这件事情说到底,是楼彻给西绝设下的一个圈套,综观全局的去考虑,最后楼彻和邵乾,不过就归还了原本属于西绝的东西罢了。
还将池州和颍州折腾了一大顿。
但以此为交换,他们却能换得琰王妃林初晓和……
康公公突然一顿,狐疑的弯身凑近皇帝,“陛下,老奴突然想到,楼彻的人在信中说,他们交出第一部分解药的时候,要求琰王殿下释放一群人。这群人是什么来头?从来没听王爷提到过。”
慧元帝后知后觉这里面的关键,转念一想,似乎楼彻所提到的两个点的细枝末节,他都不清楚。
“速速让琰王和琰王妃入宫来,朕要好好跟他们聊聊!对了,还有太子。”
邵宽得到旨意之后,虽然听传旨的康公公小徒弟顺道通报了一声,说昨天晚上陛下在赌约的截止之前收到了楼彻的人送来的信,但陛下高兴之后又变得不高兴了。
太子越琢磨这里面的事儿,越觉得不放心,便没有直接入宫,而是绕道跑了一趟琰王府,打算跟琰王夫妇一起。
没想到邵羿跟林初晓根本就没搭理他,原本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的马车里,因为多了邵宽的身影,显得略有那么一丢丢的拥挤。
邵宽一门心思都在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耗到快要到宫门口,还听不到琰王夫妇的回答,他开始感觉到邵羿和林初晓是故意的了。
“你们到底还把不把我当自己人?打从你们跟父皇的赌约开始,一切就都瞒着我,你们到底打算怎么样?”
邵宽的脾气上来了,“亏得外面人还以为我跟你有多么好的兄弟情义,几乎将你就看成是我了。现在倒好,我的兄弟背着我做了什么,我竟全然不知,说出去,怕是要被当成了笑话看待。
林初晓和邵羿强忍住笑,这时马车骤然停下,气鼓鼓的邵宽先一步跳了下去,也不等后面的夫妇二人,绝尘而去。
守在宫门口的高登看得一脸蒙,因为一向谦逊知礼的太子殿下,竟然在他们问礼的时候,连反应都没有。这可是头一遭啊!
高登忍不住将好奇的目光投向林初晓和邵羿。
邵羿拨了下他的脸,将他拨弄的原地转圈圈,“管好你自己的事儿!”
勤政殿中,慧元帝已经知道三人乘坐一辆马车入宫的事情了。
目视着太子邵宽平静行礼,随后站到了旁侧位置,喘气还粗重着没有调整回来,皇帝略收敛心神,等到琰王夫妇来了,才放下茶盏,“楼彻的事情,你们想必都知道了吧?真没想到,琰王妃还有预见未来的能力。”
“皇伯缪赞了,不过是一点小把戏而已。”
邵宽嗤了一声,别过脸去不看邵羿和林初晓的方向,明显还在赌气。
慧元帝将一切看在眼里,没搭腔。
“不知楼彻所提出的细节如何?”邵羿转变了话题方向。
慧元帝起身,来到几人的跟前,“楼彻总共提出了两点,第一点是:让你们夫妇二人,将他的人给放了。只要你们做到这一点,楼彻就会提供足够治愈池州百姓的解药;至于剩下颍州的那部分解药,他提出要琰王妃亲自到颍州了,才肯给。”
林初晓点了点头,“他不会让我去颍州的,而是让我留在照阳城给对他很重要的那个人治病。说颍州,不过是在搪塞和敷衍罢了,因为他认为重要的那个人,也就是即将接受我治疗的那个人,身份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