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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很标准的秤,冷暖和好坏自可衡量。
跟穿官司接触之后,几个高层才知道做事儿的真正意义在哪里,他们从前跟着楼彻所干的恶事,自己甚至不想回顾,更懊悔自己未带脑子,木偶一般被人操作的过往。
收到穿官司提醒的时候,他们其实已经在路上了,当时折返回原途也是可行的,可他们鬼使神差的就来了,不顾穿官司的提醒和阻拦。
当然也有没来的,池州和颍州的总共六个高层,在知道鼠疫的真正来源之后,毅然决然的彻底投靠了穿官司。
现在,他们都后悔了。
冒进,始于简单的冲动而。
楼彻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嘴角的弧度也越发残忍,逡巡着肥硕高层,他咬牙切齿,“就剩你了,说吧。”
肥硕高层一脸的无奈,眉头皱成了委屈状,“先生,我的的确确是不喜欢喝酒的,我只喜欢喝饮料!”
河差点笑喷了,强忍着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操起一旁桌上的抹布塞到了肥硕高层的嘴巴里,“就你最会装。”
楼彻起身,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至此,他的耐心已用尽。
“灌吧。”
一声令下,侍卫们操起墙边的酒坛子,一边拽着头发,一边往四个高层的嘴巴里灌酒。
这些酒正是刚刚倒下高层们喝过的。
四个高层不住摇头,企图闭上嘴巴,但都无济于事,很快,他们也昏昏沉沉的倒下去了。
“时辰差不多了吧?”
楼彻双手负于身后,扭身问河。
“是的先生。”
“我先吃个夜宵,你们把这儿清理一下。”淡定的安排了后事,楼彻抬步就走。
看着一应侍卫们将高层们拉开到厅堂的墙体两侧,被捆的肥硕高层目瞪口呆,眉头越皱越紧,嘴巴呜呜有声。
但是……
没人搭理他,他就这么在凌乱中,被无视了。
……
林初晓以上厕所为由,被卫晴拉着到了宴会的偏厅,这里并没有燃起烛火,好一会儿两人才适应了光感。
月光皎洁,透过窗纸照射进来,偏厅的地面上都洒满了一片银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