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凌宋显然还不习惯这种软糯糯的声音,虽然自己今天的行径很有英雄救美的样子,但确实是碰巧。
他也不是故意拿捏着日子,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就是这么寸!
“这寨子是不能继续存在了,他们都知道你的过往,知道你在这寨子里待过多久,做过什么,倘若你还想好好的回去丰都生活,那么这里的人和嘴巴,就得处置好了。”
凌宋说完,朝着路前方招了招手,一颗大树后驶出了马车,停稳在他们身边,车夫是衡闻所的人,朝着凌宋拱手一拜,喊了一句,“少主子”。
凌宋点了点头,面色冷毅,没有过多言语,“将人照顾好了,到咱们事先约定好的地点等着,我稍后就到。”
不等无双说什么,凌宋已经起身重返寨子了。
无双并没有上马车,只是瞥着凌宋远去的背影,道,“你叫他少主子?他是什么地方的少主子?”
车夫被问懵了,掀开车帘,做出“请”的姿势,“公主里面请。”
“先不着急上车,有些道理还是需要先讲清楚的,你看啊,你们知道我的身份,奉苍公主,虽然不知你们是从何查到的,但适才凌宋也说了,他曾经看到过我的画像,毫不吹嘘,以我对奉苍皇族的了解,绝对不会有人随便拿出我的画像给外人看的,也就是说凌宋有法子接触到奉苍皇族的人,但此人我从前面都没见过。”
无双越说语速越快,直朝着车夫那边走去,一步步逼近,直到跟车夫咫尺之距,被她好看的眉眼盯着,车夫很是慌乱,急忙闪躲开目光,却是扭头到什么方向,无双就走到什么方向,“总之,你们费尽心机调查到我的方向,目的为何我不在乎,但现在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因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尤其是他,凌宋……”
念叨着这好听的名字,无双越发觉得耳熟,“我总觉得这名字在哪儿听见过。”
话音未落,她已趁着车夫不注意抽出了他腰间的匕首,动作麻利的横亘在自己的脖颈处,“别动,动我会划破自己脖子的哦。适才凌宋可是亲手将我交到你手里的,倘若我这会儿出了什么事儿,流了血,等他回来后,你要作何解释?”
车夫有些慌乱了,急速眨巴着眼睛,但仍然不敢下决定。
“其实凌宋回来之后,我还不是要逼问他?不如你现在就说了吧,别以为我公主出身就很柔弱哦,我可是当过土匪的公主。”说着,无双昂了昂下颌,匕首顺着脖颈上浅浅的横纹滑动下去,已有些微的血迹渗透出来。
车夫吓惨了,脸色煞白,“你等等!你……我告诉你就是了。我们少主子是西决人,西决人!但我能说的也就是这些,其余的,你只能自己去想了。”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无双干脆的将匕首又插回到车夫的匕首鞘中,动作过程中还捎带着给车夫点了穴位,“不好意思,我不能跟你走,那群男人的确要收拾,我要亲眼看着!”
她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扭身而走,扬长而去。
无双进来的时候,寨子的洞中,已是十分的热闹。
每一个匪徒都被捆成了粽子,排成相等距离的粽子队伍。
他们的嘴巴里塞着的不是别物,而是衡闻所兄弟们从脚上褪下来的,新鲜热乎的臭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