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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的声势在两天之内直降到了冰点,连槃文帝都知道这事儿了,却是没有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质问赵国公,而是在早朝之后单独留下他,“都已经两天了,朕听闻那女子还整日里待在你们公府的门口,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之辈,连这都摆不平,朕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
赵国公连连告罪,头顶上凝出了一层薄汗,“陛下,此事确乃小儿的解决不善,但委实冤枉啊!那女子和男娃娃,小儿根本就不认得,谈何跟她有染?不是微臣不想解决,只是……若下手重了,未免落人口实,若下手轻了,反倒惹得情况更为反弹,所以……”
“朕不管,总之,这是你们国公府惹出来的事情,无双会否再嫁入到国公府去,眼下还要看你们能否妥善处置这件事情,朕的话就搁在这儿了,赶紧回去吧,别在这儿碍朕的眼。”
赵国公灰头土脸的出了勤政阁,头都快耷拉到脚底下了。
“国公爷,找我说啊,此事你们就该这么解决。”等在门口的西宁侯凑近到赵国公的身边出谋划策起来,他今天也是早朝之后被留下的一拨,所以刚刚勤政阁内的对话,他可都听到了。
国公爷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认真听着西宁侯的建议,“侯爷此法当真是好主意,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公爷过谦了,我也是灵机一动,因为不清楚具体的情况,随便建议的罢了,具体该怎么做,还得公爷和令郎商议着来。”
提到赵恒,赵国公就气不打一处来。
连连摆手加摇头,“我家的那个,不把我气死就算是谢天谢地了!整日里的在外面给我找麻烦,真真是……”伴随着长长的叹气声,赵国公意识到说这番话虽然没有什么错,但当着西宁侯的面就有些不妥当了。
毕竟,侯府的曾研可是个连出门都得六抬大轿驮着,之所以从来都不惹祸,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法甚至没力气惹祸。
尤其近日刚刚从树上掉下来,惨的是遭人背后指摘。
十岁左右的男娃娃,谁不淘气爬个树什么的?谁爬树也没让树枝给穿透了。
曾研现在的状况虽然好很多了,但他的“壮举”却已经成了丰都内无人可超越的。
西宁侯的面色渐渐沉下去,目视着赵国公远去的背影,发狠的咬了咬牙,“活该!”
出宫路上,赵国公怀着对西宁侯歉疚的心情,越发觉得西宁侯给自己的解决办法加建议很适当,于是赶紧加快脚步回府同家人商议去了。
邵羿和林初晓的马车在打包好了数份美味之后,刚好路过赵国公府门口,撞见了热闹本闹。
今日那女子依旧出现在这里,早早晚晚的时间甚至就跟上班一样固定了的。
还专门有一些没事儿闲着的百姓整日里来这里看热闹,指指点点的等着国公府给处置结果。
这件事情,在短短一两天的时间里,已不胫而走,传扬成了丰都城内的最热门时间。
所有人都翘首以盼,期待着赵家最后的解决方案。
甚至有地下钱庄已经开始设置赌局,让赌徒们下赌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