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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公夫人是比较早到的一个,虽然她跟宴会中许多夫人一样都着急的想见到羿夫人,但不同的是,自己并非病人,即便今天真的排上号了,也得改日请羿夫人登门才能为自家婆母诊治。
所以国公夫人的状态就相对轻松了很多,她能按捺住着急的情绪,一直都静坐在位置上,直到丫头画眉出现,宴会殿内的气氛开始发生变化。
国公夫人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会跟自己发生什么联系,只是抱着一个局外人的心态在看热闹。
没曾想……
宾客们都在场的情况下,虽然卓青姚和西宁侯仅仅只能眼神交流,但他们仍然很清楚对方的目的,那就是不能让画眉公布出她跟西宁侯的关系。
卓青姚是个很爱面子的人,她都无法容忍侯府的姨娘们生下有西宁侯血脉的孩子,更何况是西宁侯没跟她打招呼就睡了她最信任的丫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而西宁侯呢,他害怕家中母老虎的名声,这些年虽然没有人亲眼见过,人前都是两夫妻互敬互爱的场面,但单从侯府后院那单薄的子嗣数量,就不难看出了。
在所有人对西宁侯可怜虫的刻板印象下,倘若再曝出西宁侯偷腥二公主身边的丫头,那西宁侯将来真的没脸去上朝了。
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样的嘲笑无异于将他扒光了展示在众人的面前,是莫大的羞辱。
两夫妻虽然目的不同,但却有着同样的目标,他们都不希望丫头画眉当着宾客们的面乱说话。
虽然暗自怪罪着,都以为既然是对方将画眉藏起来了,那就该藏好她,让人跑出来这就是责任,但现在还不是清算谁的责任的时候。
卓青姚第一个做出了反应,“大胆无礼的家伙!将我这些年对你的教导都给丢到耳后去了么?你自己乱跑不回来,我不追究你家人就已经很仁慈了,还不快滚出去!别在这里碍眼,来人啊,把她拖出去!”
画眉双眸微眯成危险的弧度,“公主,奴婢跟了您这么些年,您凭良心说话,奴婢何曾做过有悖于您的事情!”
画眉一边被连拖带拽,一边大吵大嚷着,“奴婢这么些天去干什么了,您和侯爷的心里最清楚不过!”
嘶吼的嗓音盘旋在宴会大殿的四周,正巧画眉这会儿被拖动过了国公夫人的座位,她一把拽住了国公夫人的袖子,借着这股力气,直接箍在了国公夫人的桌子一角,拽着就不肯动弹了。
与此同时,她目光紧紧盯着国公夫人,“夫人,您都不好奇,那女子既然是专门带着孩子坑害老实人的,为什么丰都的豪门富户这么多,她却偏偏就选中即将跟无双公主成婚的国公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