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国公府
赵家人接旨时都很淡定,赵恒甚至手捧着圣旨的时候还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甭管结果是好是坏,是否如愿,磨叽了这么久的事情总算有个结果了,也算是搬开了所有人心头压着的大石头。
“何时出发?”送走传旨太监之后,赵国公瞄了眼那圣旨,问赵恒。
赵恒笑着应道,“就明日吧,剩下的时间,收拾东西约莫也够了。”
这答案跟赵国公心中的相比,倒是仓促了不少,但念及儿子的娶妻心愿就这么搁置了,赵国公也没什么可劝的,“那就这么定吧,让你母亲带着丫头们给收拾一下行囊,恒运镇的天气跟丰都这边也差不了多少,此去多带一些人手,免得到了那里没有信赖的人。”
赵恒接受了父亲的好意,“我去看一看祖母,晚上跟秦王见上一面,聊聊过后,明日午时出发。”
午时之前,走快一些的话,几个时辰也能抵达恒运镇了。
奉苍的国土本就不大,都是精壮的力量,赶路什么的根本就不在话下。
老父亲这个时候是说不出什么关怀嘱咐话语的,一切都化为了沉重的拍肩姿势,搭在赵恒的肩膀上许久,赵国公才收回手来,“去看你祖母吧。”
为了等无双,赵恒的年岁已经耗到很大了,这在丰都的贵户公子之中算是大龄了,好在国公府的地位在这儿摆着,赵恒又是一表人才三观正,找妻子倒是一抓一大把,就是现在任务在即,根本没工夫议婚。
更何况,跟皇家的婚事刚吹,要是赵家这个时候急三火四的给儿子议婚,反倒有打脸皇族的意思。
赵国公左右为难,既着急,却又做不了什么,只长叹了一声,目送着儿子远去。
“听说西宁侯和二公主先后跟陛下和皇后都谈了,怕是要有变数。”
夜晚,国公夫人捧着茶盏,略忧虑道。
赵国公嘴角闪过一抹冷嘲,“这件事情就是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了。陛下虽然关照咱们,但却未必一竿子将西宁侯府打死,毕竟西宁侯府的计划没有顺利进行,咱们国公府除了丢了个儿媳妇之外,也没有什么旁的损失……”
说白了,国公府没出啥大事儿,西宁侯府即便错了,以目前的程度而言,也没到令皇帝暴怒处置他们的地步。
“难道就这么认了么?咱们国公府,就这么认旁人的栽赃和构陷了?”一想到那女子缠在府门口的几日,连老百姓都能对赵家指指点点,活到这么大岁数,国公夫人的优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陛下给赵恒的恒运镇镇守一职,就是在变相的告诉咱们国公府:见好就收吧。倘若执意坚持下去,不仅是在挥霍陛下的同情心,反倒会给西宁侯府创造翻身的机会。”
赵国公也不情愿这么放弃,可没有办法。
毕竟人家是皇亲国戚,皇帝肯这样赏识国公府,不理会西宁侯府,已经是啪啪打曾家的人的脸了。
做到这个地步,够份儿了。
“以后的路还很长,咱们,慢慢来……”
“就是不知道,那两口子会想什么龌龊的借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