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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和女子的脉息沉浮是不同的,沈妃在问了太医之后,确定了性别方面瞒不住羿夫人,于是便没打算瞒着了。
当下看着林初晓那沉静如水的面孔,沈妃的眸子疏忽变冷,“羿夫人,可探查出什么了?”
林初晓的手离开男子的手腕,回过头来,狐疑盯着沈妃,欲言又止。
她从男子的脉象上,探查出了用迷药的痕迹,也就是说,这人之所以老老实实躺在床榻上,还一点儿都动静都没有,就是因为他被迷晕了的。
这恰恰说明了,病患本身是不想被看诊的,否则,也就用不着沈妃和身边人如此大费周章的将他给弄倒了。
这事儿可就耐人寻味了。
林初晓撤回手帕,在沈妃和嬷嬷们都以为她要说病情时,突然回手碰了下那人的手腕。
明明已经被迷晕的状态下,男子的手仍然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
虽然只是半秒钟的闪躲动作,但那条件反射的反应,还是被林初晓给抓了个正着。
她扭转过身,盯着沈妃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看到骨子里,“娘娘,身为医者,我本不该过问太多的,但是……为了为病患负责,能够将药开准一些,很多情况我必须要提前了解。”
沈妃的眸子由冷转暖,仿佛适才瞳孔中的警惕和排斥根本没存在过似的,她旋即笑起来,神情开始热络,“羿夫人说的哪里话,不管是什么,你问就是。”
林初晓扬了扬眉头,“文先生那边也有高手,娘娘何至于将我请过来呢?”
这话,很显然跟男子的病情无关,但却隐含了许多信息。
陌生的男子,一个全须全尾不是太监的男子。
平日里是不可能生活在宫中的,也就是说,沈妃为了让林初晓给此人看病,大费周章的提前将此人挪到了宫中,再以自己需要看病的理由,连同太医院一起,在皇帝那边请到了圣旨,这才成功的将林初晓给请到奉苍皇宫中来。
可这事儿就很有意思了。
既然是宫外的男子,直接到医馆那边去排号不就得了?干嘛非要饶腾这么大的弯子呢?
答案只有一个:此人,不方便在医馆出现。
楼彻那边的人,也搞不定他的病。
所以沈妃和六皇子就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林初晓的身上。
可是,直接将林初晓请到六皇子府,那可太扎眼了。
所以,沈妃只能牺牲自己,大动干戈的促成近日的面诊。
林初晓问出的那句话,压根用不着沈妃解答,这话之所以脱口而出,就是林初晓在向沈妃表明一种态度,要想让我好好给看诊,你就得给以保障。
沈妃倏地笑了起来,笑得肆意而放松,全没有刚刚堆叠在脸上的官方和客套,“羿夫人只需当我们是普通的病患,当这里是你们的医馆,该怎么看就怎么看,至于条件嘛,你随便提。”
“身为医者,为病患保密是应该的,只不过……娘娘当真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