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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羿将小团子放到医馆的后院儿去,嘱咐了五个人同时跟着,这还不放心的目送着娃娃小跑着远去。
收回目光时,眸底带了一抹冷沉,将适才自己在医馆门口撞见嬷嬷和团子的一抹描述了一遍,聂卫平听了后背直冒冷汗。
“真是太凶险了。怎么就这么寸呢,若是你今天没打算来医馆……那岂非?”岂非刚刚才费劲跑出来的嬷嬷和团子,又要被楼彻的人给擒回去?
两人都是一阵沉默。
聂卫平甚至都开始后怕了,从来医馆都是留着人手的,恰恰因为卓今翰突然失踪,所以自己猜带着医馆的所有人出去寻找。
从医馆开张至今,今天怕是第一次直接关门歇业,一个人都不留,然而正是在今天这样的时候,嬷嬷带着团子找了过来。
若是邵羿没能及时出现在医馆,而让嬷嬷在医馆的门口再次被楼彻的人给擒回去,因此而对林初晓和邵羿的孩子造成什么影响,那聂卫平这辈子心里的坎儿都过不去。
邵羿明显看出聂卫平的情绪源头了,直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在人是留下了,楼彻的人还关在小宅子里,本王这就去瞧瞧,若是嬷嬷醒来了,你记得问一问她最近这段时间都待在何处,以及如何出来的。”
说完,邵羿又往后院儿看了一眼,影影绰绰的看到了跟一群隐品阁部众们玩闹着,一点儿都不怯场的团子那蹦蹦跶跶的小背影。
邵羿双眸微弯,对聂卫平点了点头,便兀自出了医馆。
他的速度很快,飞马疾驰,确认身后没有尾巴,便一个闪身进了小宅子的侧门。
彼时,隐品阁的部众已仿佛开了前奏似的,往楼彻那几个人的身上抽起了皮鞭子。
他们对峙楼彻下面的人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了,知道他们都是一些硬骨头,这抽鞭子,还紧紧是个开头,等鞭子过后,便是下一个更令人难以忍受的了,一点点的加重程度,一般都扛到第四五个回合就差不多要投降了。
邵羿犹记得,最能抗的那位,似乎是扛到了第六回合,还是第七回合,最后整个人晕了醒,醒了晕,实在是遭不住,趁着隐品阁的人不注意,在口中的棉花被揪出来的瞬间,直接咬断舌头,去见阎王了。
果不出邵羿的所料,这一拨人,由于没收到过楼彻的什么真传,甚至都没挨到第二个回合,便已经招认过半儿了。
邵羿翘着二郎腿,傲娇的昂着下颌,“本王想听的不是这些,你们知道本王想听什么,若是不诚实招来,本王直接上最狠的招数了。”
几人听了,同时都发起抖来。
最是知道这位琰王殿下的心狠手辣了,但真正过招才算是明白,那些传闻中的都是一些皮毛,他真正的恐怖之处,在于经历过沙场,看到过太多濒临死亡的人,知道人在濒死之前,最恐惧的是什么,最忌惮的是什么。
他便死死捏着那七寸,愣生生要将人给剥了皮似的。
几人实在是没办法,几乎将知道的吐了个干净,从楼彻是如何派人到西决将嬷嬷和团子扭送到了丰都城来,到似乎后来又跑了另外一队人马将老少两个送到宫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