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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神医,我说话一定算话,我这条命是你的了。”
“我没事要你的命干什么?”
“不管什么事,只要你让我去办,我一定不会推辞,我就这么一条命能报答你。”
看着张传政满脸的坚毅,徐长青笑了笑,也没在多说什么,用眼神示意张传政会房间去照顾父亲之后,就直接转身离开。
其实昨天开始,徐长青就觉得,他们的义诊模式不正确,自己可是神医级,什么病都让自己看,那根本无法衬托出自己的傲娇性格,所以从酒店出来之后,决定微服私访的徐长青也没回到义诊县城,而是直接去生药市场溜达起来。
阎小超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和他擦身而过,稍稍略显拥挤,李利民怀里抱着一个花瓶从阎小超的正面走过来,阎小超起先没有注意到他,两个人在交汇的那一刻,李利民忽然撞向了阎小超。
“咔嚓”一声,李利民怀里的花瓶碎成稀巴烂,阎小超捂着自己的胳膊瞪眼看着李利民,“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么?”
李利民蹲下来心疼的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他用手将那些碎瓷片捡到自己的手里,然后哭丧着脸对阎小超说,“明明是你撞了我,你看我的花瓶都碎了。”
“你还好意思说是我撞了你,你把我的花瓶撞碎了,你看怎么办吧。”
阎小超听闻李利民的说辞之后嘲笑的说道,“什么叫是我撞了你,我好好地在这里走路,是你冲过来然后撞了我,自己摔碎的,我告诉你,大家都在周围看着呢,你别想着讹诈我。”
李利民一听,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他一皮鼓坐在地上,然后用拳头悔恨懊恼的捶打着地面,嘴里一和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让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这可让我如何是好啊。”
大家听到了李利民的哭声,于是好奇的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阎小超见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众人的焦点之后,他心想道:不好,这么多人,很有可能会听信李利民的一面之词,刚才明明自己没有撞他,是他故意撞了自己的,要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处于一个不利的局面了,到时候就算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楚了。
“大家给我评评理,求求你们给我做主啊,这可是我们祖传的花瓶啊,我的母亲已经病入膏肓了,医院的医生说如果再不赶紧接受治疗的话,后果就不堪设想,我们家所有的钱都拿去看病了,哪里负担得起那么多,我们家现在已经是家徒四壁了,只有这个祖传的花瓶了。”
李利民一边说,一边用手抹了一把鼻涕擦在裤子上,这样一看,他的裤子上到处都是毛边,看这磨损的样子应该是穿了很久的,倒是和他说的情况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