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大夫对他那把佩剑自然是印象深刻,立刻就想了起来:“早上拔剑威胁我的人就是你!”
钟殊然颇为好奇:“将军认识此人?”
江叔安道:“今早他想欺负我闺女来着,被我给吓唬了一下,没想到现在他又落到我手里了,我可得好好招呼一下他。”
乌大夫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将军,什么闺女?面前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个来历啊?!
没等乌大夫想出个所以然来,江叔安就已经开口了。
“把他吊起来。”
衙役们上前将乌大夫拖出牢房,绑住双手吊了起来。
乌大夫惊慌失措:“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江叔安说:“东树,先给他十鞭子,算是咱们给他的见面礼。”
“好嘞。”
骆东树从衙役手中接过鞭子,朝着乌大夫狠狠抽过去。
刑房里传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被关在隔壁牢房里的魏章和魏驰听到这叫声,被吓得面色煞白,瑟瑟发抖。
等骆东树抽完十鞭子,乌大夫已经连叫都叫不出声音了,途中他疼晕过去一次,可是很快就被冷水浇醒。
好不容易熬完十鞭子,不等江叔安再次开口,乌大夫就火急火燎地喊道:“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求县尊大人饶草民一命!”
钟殊然让人把乌大夫放下来,道:“说吧。”
乌大夫将自己卖假药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衙役将他的口供全部记录下来,确认无误后,再由乌大夫签字画押。
钟殊然道:“把他带下去,再把魏章和魏驰带上来。”
“是!”
衙役们将乌大夫拖了下去,很快魏章和魏驰就被带到刑房。
这父子两个都是软蛋,早就被乌大夫的惨叫声吓破了胆,都不用县太爷问,他们就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给说了出来。
既然对方愿意主动交代,钟殊然自然也不会没事找事地去故意刁难对方。
等魏章和魏驰说完后,衙役已经写满了两大张纸。
衙役将口供送到钟殊然面前。
钟殊然颔首:“嗯,签字画押吧。”
口供被送到魏章和魏驰面前,两人先后签字画押。
钟殊然道:“魏章你有前科,虽然这次你并非主谋,可你也有包庇嫌犯协同作案的嫌疑,本官判你打二十大板,你卖假药赚的钱要全部还给受骗者,还要对受骗者进行适当的赔偿,具体数目你们可以跟受骗者们协商。至于你的回春堂,即日起被查封,以后不得再开业。”
在听到又要挨二十大板的时候,魏章就已经承受不住打击,直接软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