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施金水就够了,江微微走出观察室,洗干净手,继续去给人看病。
因为冯虎受伤,他要休息一段时间,江牧便把自家二弟找来暂时顶替了冯虎的工作。
等到了午休时间,健康堂里安静下来。
江微微和柳芸带上一只烧鸡,前往村长家里吃饭。
她们一进门,就看到了被摆在香案上的木匣子,瞎子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百两的银子,那么大个的银锭子,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牢牢吸引住了在场每个人的目光。
江丰年正在得意地介绍这些银锭的来历。
大家都很给面子地认真听着。
江微微悄悄问周氏。
“叔婆,您都不管管叔公吗?他这样子四处炫耀赏赐,万一被坏人给盯上怎么办?”
周氏叹息:“我提醒过他好几次了,他不听,非说这是天子的赏赐,谁敢不长眼去偷它们?除非是活腻味了!”
江微微无语。
周氏又道:“咱们这次请客只请了几家经常来往的人,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品靠得住,应该不会出事的。”
江微微点点头,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他们确实没请太多人,自家人凑了一桌,客人另外再凑一桌,总共也就两桌。
他们原本是男女分开坐的,可江丰年吃饭吃到一半,忽然端着酒杯来到女眷这一桌,非要给江微微敬酒。
“微丫头,我真的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把功劳分给我,我也领不到天子的赏赐,这杯酒是我敬你的,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就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江微微无奈,端起茶杯:“我现在喝不了酒,只能以茶代酒。”
她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水。
江丰年心满意足地走了。
男子那一桌很快又喝开了,说起话来嗓门一个比一个大。
周氏低声对江微微赔礼道歉。
“对不住,我家那口子喝高了,他今儿太高兴了,活了大半辈子他从没像今儿这么高兴过,所以有点飘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周氏在心里暗暗埋怨自家男人,正常情况下,不会有哪个男子会主动跑来给女眷敬酒,更何况江微微还怀着身孕,哪能喝酒啊?自家男人这不是在捣乱嘛!
江微微笑了下,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酒足饭饱后,江微微和柳芸告辞离开,临走之前她还是提醒了周氏一句。
“叔婆,您别怪我唠叨,一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钱财动人心,万一有心怀不轨的人惦记上了您家的银子就不好了。您还是赶紧把那笔钱藏起来,最好是存进钱庄里面,换成银票更好保存。”
周氏点头:“好,我会再跟我家那口子好好说道这事儿的,你们慢走,有空再来玩啊。”
她让大儿媳送江微微婆媳两人离开。
回到健康堂里,江微微小睡了一会儿,下午继续给人看病。
下午健康堂关门歇业的时候,小风忽然跑来告诉江微微。
“江大夫,江思思最近总在咱们健康堂附近转悠,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要不要让我去教训她一下?”
江微微问:“她除了转悠之外还有干别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