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云剑派院中有上百平米,也算是个山间大院,各中弟子只有五六十,除了有十多个青壮年,都是韩剑山的旧友,就剩下十四五岁的孩牙子,跟着韩剑山练剑不足百日。“大哥,我知道你建立门派,只为天下大乱之时自保,不过如今门派也已经建立,日渐稳定,你和谷姑娘,也应该早结连理才是啊!”轩辕辽借着如今气氛,却打算更进一步,让两人修成正果。谷平安平时话多,可越是这时,却不声不响,全等着韩剑山的意思。韩剑山大老粗一个,如今虽然门派事务并不算多,但也足够让他头大,哪有心思思虑这等子事。“我看这事倒是不急,毕竟二弟还未回来,只是说起二弟,他明明是帮霸天河而去,可是如今还未归来,不知是否会有意外!”听到韩剑山这样说,赵飞雁本就惶恐,如今更是着急。“大哥所言极是,如今未见楚枫,怕是会出现什么意外,不如我们一同去天河寨,一问究竟把!”赵飞雁话音未落便被轩辕辽打断了。“飞雁姐你有所不知,今日出席出现一伙名叫新龙营的,自是嚣张得很,那日有一人欲将你带走,我等四人,才和那人打个平手,如今你更是不能出去,否则于我们不利啊!”新龙营?赵飞雁只是见多识广,可是从未听说过这个组织,更不知道为何要抓自己。只是她稍作思考,便觉得不妙。“完了,新龙营之人抓我,必是冲着我夫君楚枫而去,如今楚枫,怕是已经陷入麻烦之中了!我作为他的娘子,岂有见死不救之理?”“夫妻本为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一女声倾喵优雅,婉转如莺。众人定睛,竟是林飞烟。“如今新龙营气势正盛,我们何不与之合作,我看新龙营就是要让楚枫为其办事罢了,如果各位不原如此,我还是那句话,愿与各位合作,搭上我林家班,与之抗衡!”韩剑山见林飞烟,便没有好气,不屑道:“我别云剑派之事,与你个外人何干。”“韩掌门可别忘了,如今我也算是楚枫的妻妾,又算什么外人!”众人顿时火大,这厮不像是来商议大事的,倒像是来打架的,韩剑山亮出长剑,而林飞烟自不在意。“韩掌门何必那么大的火气,若是不同意,我明日再来问就好了!”林飞烟问罢,便转身走了!赵飞雁拳头紧握:“这骚狐狸,怕是不气死我,不罢休!”正在众人气氛之时,进来一个男人,踉跄着身子,周身是血。众人一看,竟是楚枫。“夫君!”赵飞雁疾步至于楚枫跟前,将其扶起。楚枫见到赵飞雁,一把将她抱住,九天玄阵最后一层,正是赵飞雁现身,将其击伤,如今楚枫重伤在身,险些殒命,还与新龙营签订协约,要借刀杀人,将王朝收入囊中。“娘子,扶我进去!”楚枫只说一句,便昏厥过去了。七日之后,楚枫方醒来,而众人围坐在他身边,都怒火中烧,想要去江陵城与那城主报仇。“二哥,我们集合全力,杀入江陵城,提江陵城主的脑袋来见你如何!”楚枫虽也想将其杀之而后快,可是如今签订新龙营契约,若是违背,自己多年修炼之功法全废,如此重誓,楚枫确实非签不可,只因赵飞雁,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楚枫算是领悟了。韩剑山的酒曲连环剑还未练出什么模样,只是乐师倒是天天演奏,酒肉也未曾断过,而如今,门派虽然只有孩牙子的学费,但也支撑不住。“大哥,我看既然已经请了乐师,不如你和谷平安姑娘就结为连理罢了!”轩辕辽正在劝说之际,赵飞雁倒是想起了件事。“大哥,那日门派初立,我进入房间,犹如新房一般,如今暂且安定,不如我们六人一同举办婚宴,一者为大哥庆祝,二者我们四人重温当初,也算是不忘初心!”赵飞雁之语,倒是让阿阮眼前一亮,而楚枫和轩辕辽倒是无感,毕竟男人还是以江山事业为重,如今门派初立,并无势力,论实力虽然不凡,可也不是长久之计。“肯或不肯,大哥,你倒是说句话啊!”赵飞雁依旧追问,而韩剑山虽然年迈不小,但是却有些羞涩起来,表情扭捏,让人发笑。“哎呀,容后再议,容后再议!”韩剑山的容后在意,着实让众人犯难,尤其是阿阮和赵飞雁,两人还等着喝喜酒,怕是喜酒喝不成,反倒是伤了谷平安的心。傍晚,刚过晚羹,谷平安便嚷着要走,说是去寻自己哥哥,以后伴着镖局生意,再不回来,而韩剑山才喝的酩酊大醉,鼾声四起,谷平安方才收拾屋子,也不忘推推韩剑山,想起告别。“死鬼,我今日就要走了,你若是有心,记得给我写信!”谷平安说罢,见韩剑山没有反应,暗下踢了他一脚,而后带着包袱扭着身子走了出去。刚出韩剑山房门,便撞了阿阮。“平安姐,你去何处?”谷平安一脸不悦:“今日你大哥并非要娶我,我不知何意,去找我哥哥去,以后别云剑派,也在没有我谷平安!”谷平安和阿阮性格大有差别,阿阮性格温顺,而谷平安却总是自怨自艾。“平安姐有所不知,大哥不似轩辕和楚枫,他经历事情太多太杂,而所思所想也太多,不是他不想娶你,只是有些踌躇罢了!”阿阮如此说,也不知道是对是错,只是想留下谷平安,缘于她了解谷平安,却是喜欢韩剑山的。谷平安摇了摇头:“他既是踌躇,我便不会等了,女人家,你懂得的,等不了!”谷平安心中已然十分不快,而她又是最不悦于韩剑山优柔寡断,一点也没有大丈夫之决绝,着实让人伤心。再说谷平安,一路下山而去,顺着荆棘小路,虽然心中幽怨,但也想着韩剑山可以追来,可是那厮已经是烈酒下肚,全然昏睡,又怎会出现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