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号一出,周边百姓纷纷来投,有的家糟了土匪,有的被贵族欺负,事有不顺心者,不如意者,吃穿成问题着,都纷纷前来,开学堂,医官,养马,锻造一干杂事,全部由林守业掌管,其自从身受重伤之后,武功几乎全废,但是为人严谨,便托付家业。往来运输,粮草补给,一干事宜,全部由谷平安负责,其出身镖门,此些事情,都为平常。城镇之中的人口,户籍,记录,公正之事,皆由夏烈负责,其旧为镇长,可以托付。而赵飞雁则掌管镇风云之中,各个将领女权之事,主婚丧嫁娶之类的闲事,虽然她不愿意担任,但是无奈,只能为之。剩余众位,皆为主将,随时待命厮杀。韩剑山如今有楚枫辅佐,倒也觉得清闲,诸事只是过问,却未决意,整日依旧热衷于练习那酒曲连环剑,不过一月过去,倒也有模有样,练了三成。一月之内,江河帮并无大动静,据说圣火教已经向南扩张,而江河帮忙着应对,两方打成一片,不可分交。如今林守业,看似有些颓废,胡须不整,终日哀叹,虽然各方事宜处理妥当,但是总觉得一蹶不振。他坐于马厩旁,如今马场,有一千匹,都是林守业和手下打理,韩剑山给他配了一百个喂马的,两百个看马的,他手下也算是有三百人,而林守业只是凡事过问,不用过细,偶尔却也策一匹良驹飞奔,日复一日,却也忠于醉酒。林飞烟多次来劝,未果。这日夜里,林守业醉于马厩之侧,而看马的也是轮班,每班只有三五十。却正逢有贼人来偷,一行人二十多,手持弯刀,应该不像是什么名门大派,估计是本镇的草寇山匪。看马人见状拔出长剑与之对拼,而有一人来叫林守业,林守业已经酩酊大醉道:“我乃是一方帮派之主,奈何如今寄人篱下,还是杀我哥哥的仇人篱下,我林守业真是窝囊,窝囊啊!”林守业拍着大腿,高盛哀叹道。而那头,已经拼杀个你死我活了。“林大人,快去看看吧,马匹啊,要被贼人尽数抢去了!”林守业怒的将其推开,一剑将其刺死。“马匹与我何干,我人尚且未能周全!”虽然刺杀手下,但是贼寇还是过来三五个。“老头,你管这马匹?如今这马匹都归我们了,你这老头,我们便也要杀人灭口了!”说罢三人舞着剑袭来。林守业大笑:“我曾也是一派掌门,对付你们这些砸碎还是不轻而易举?”说罢,林守业挥剑而去,以一敌五,若是从前,林守业自不再话下,只是如今,却觉得周身无力,只几个回合下来,便气喘吁吁,加之醉酒缘故,更不是五人对手,只十几回合,便被五人用剑刺杀。林守业跪倒在地,口吐鲜血。“想我林守业也算是纵横一生,却如此下场,悲矣悲矣啊!”那几个贼人刚要扭头逃窜,却被剑气挥斩,而其余人刚要将马厩打开,也被一飞针刺死。来人乃是林飞烟,她本想来看看自己的弟弟现在如何,却不想看到的是如此景象,而林守业已然倒在血泊之中了。“守业!守业!”林飞烟赶上前将其抱起,然其已经断气了。林飞烟将其抱在怀中,痛哭不止,而此时,韩剑山和楚枫也闻讯赶来,虽然马未丢失,可是林守业已经死了。韩剑山本就和林氏姐弟没有好感,如今林守业咎由自取在先,韩剑山更是冷言冷语道:“如今林守业自己监管不力!惹祸上身,也算是咎由自取,我就不追究其罪责了!”此话一出,林飞烟更是大怒,将林守业放了下来,剑指韩剑山!“大哥!林守业虽然监管不力,那只因其武功尽失,不能全全怪责,而且林氏姐弟对我等也算有恩,不是吗!”楚枫的话,倒是让林飞烟心又软了,将剑放下,只是痛哭。“既如此,将其厚葬吧!”林守业之死,顿时让风云上下弥漫着悲伤之气,虽然林守业和大家也不算熟识,但是如今乱世,生死谁人可知,眼前天下大乱,谁也不能断定谁可以活到几时,只能空悲戚,忌惮命运罢了。而楚枫却心急如焚,想要迅速扩大实力,重建天下,才能让身边人有安身之所。可是如今,又能如何呢!这半月,轩辕辽带着阿阮四处剿匪,将马河镇周边的匪患清理的差不多了,而韩剑山的酒曲连环剑也算是正式练成,谷平安却是已经大着肚子很久了,赵飞雁左右照料,生怕有何意外。直到第二年夏天,谷平安产下一子。“掌门,掌门……”一个丫鬟在一旁一边呼喊着,一边快速的往韩剑山的房间里走。“何事?依云?走的如此匆忙?”“掌门,掌门,快,快,夫人要生了!”依云气喘吁吁的说。“真的?等我,这就过去!夫人怎么样了,多长时间了,不会有事吧?”“掌门,稳婆都进去了,准备好的东西拿进去了,您别着急夫人一定没事的!”原来是依云这时候来了,依云原始一个去投奔亲戚的人,路上遇到了强人被劫财劫色,被韩剑山练剑时所救,便留了下来,如今也有二十出头,每日同赵飞雁一并服侍谷平安,确是有些倾心韩剑山,便对谷平安有所想法。“啊……啊……啊……啊!”韩剑山听见里面的娇声,焦急万分,在门口踱步,两手不停的错来错去,额头上都已经冒了微汗了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而阿阮也在旁边,一直劝着韩剑山不要着急。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叫声不似刚才有力,现在有些嘶哑,而韩剑山听着更是揪心不已。又过了一阵,女人叫声已经十分微弱了,只是一声孩提叫声,打破了外面压抑的气氛,韩剑山如出点一般,如释重负,进入房间之中,虽然见到新婴十分亲切,可是不想谷平安却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