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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母蹙眉道:“我迟早要先你而去的,我活着的时候看着你找个伴儿,我才去的安心。你要理解我,这是天下每个父母对儿女的心愿。”
汤婉娩安慰道:“早点睡吧,我不会让妈您失望的。”
汤母是一个安静的女子,对女儿一向信任,也尊重她的任何选择和她的生活状态,只是传统的认为女儿有一个爱人,年老了能够互相照应,所以最近对她的婚姻偶尔有所提及,担心女儿年纪过大,失去拥有婚姻的机会,作为一个女人会是一种遗憾,但她自觉又不能太多嘴,只是蜻蜓点水地提醒一下。
汤母看女儿一向有主见,过分说太多,会给她造成压力,也就不再多说,回了自己的房间。
……
汤婉娩给郑维度回了电话。
郑维度说他在医院边等她电话,边分析一个病人的化验和检查报告,基本可以下结论,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病人,得了尿毒症。他还没有想好说辞,让护士如何通知病人,这样晴天霹雳的消息,对谁都是天大的打击,更何况病人这么年轻。
郑维度说完他作为一个医生遇上的见怪不怪的事,然后问她一天都干了什么,他直白地说,他真想每天跟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她每天都有怎样的经历,这样比每日面对病人要舒畅。
汤婉娩向他汇报了她今天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刚回家。
这样的电话,他们每天都会互相打,诉说彼此每天经历的鸡毛蒜皮的事。
这样的诉说,才能让彼此感受到对方真实的存在,从而觉得这个世界是温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