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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殇打了一拳后,还接着不停的打,连续没有停下来,两只手都破皮了,树却看起来没有一点的损伤。
“知道为什么我的手都流了那么多的血,而树却什么都没有事,只是染的有点红而已。”禹殇没有回头,他知道站在他后面的就是张荣信。
张荣信看着禹殇,但却没有去回禹殇的话,禹殇见他不回答,就接着说“因为他长了数十年,数百年,甚至有可能是数千年,而我呢!我仅仅只活了这么几年,就这么输给他我不服,我不喜欢这样的结果。”
禹殇说这是这棵树,但实际上又像是在说这次的任务。每一次他出任务的时候都会留下一封遗书,他希望自己不要带着遗憾走,但他没有一次认真写过,包括这一次。即使没有人监督他写,但他都成了习惯,即便是寥寥几笔也要写好。
在他和雷成的父亲对峙的时候,他差点以为他回不来了。他后悔他没有认真的写,那一瞬间,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他不想要再一次感受那感觉了。
“那就变强啊!变到他无论比你有多大的优势都可以赢他。”
张荣信这句话直戳禹殇心房,他何尝不知道呢!
“我们走吧!他们在里面,要是找不到我们就麻烦了。”张荣信锤了一下禹殇的肩,强行带走了禹殇,禹殇是手也一直藏到了口袋,他不想被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