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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离再也忍耐不住,眼泪簌簌而落。
这一次,江梁耐着性子等他哭完,然后语重心长的说:“如今,外有北齐南诏虎视眈眈,内有秦王翊王盯着皇位,你是太子,唯有得到皇上的恩宠与支持,你才能支撑到最后。”
楚离忙问:“舅舅,那离儿以后应该怎么办?”
江梁:“你是太子,只要皇上信你宠你,那你的位置就牢不可破,如今,国库空虚,你除了为皇上分忧以外,还必须得跟我这个舅舅划清界限,只有这样,你才能重新得到皇上的恩宠。”
楚离有些迷茫的问:“离儿愚昧,还请舅舅指教。”
江梁向他招手,楚离探身过去,江梁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从自己的腿上,取下几枚刻章交到他的手上。
楚离惊恐万分的摇头:“不,舅舅,离儿做不到。”
江梁蓦地变得严肃:“你不这样做,你就会和舅舅一样,到时候,不止不能为舅舅报仇,连你自己,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
次日,楚天辞和楚一一起,将清点好的账目送入宫中,给楚帝过目。
楚帝随手翻了翻,然后看向楚一:“此次抄没江府,最后有多少可以收入国库?”
楚一恭恭敬敬的回:“回父皇,此次从江府抄没黄金五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粮食若干,珍宝珠玉若干,这些用来抵消将士们的军饷、克扣老百姓的救济粮和从老百姓处搜刮来的财物,尚有不足,还需要父皇再从国库拨银五万两,这才足够。”
“什么?”楚帝瞬间怒了:“抄到这么多财物,竟然还不够?”
他说着,看向楚天辞,冷言冷语的含沙射影:“莫不是有些人借抄家之名,行中饱私囊之事?”
楚天辞淡淡开口:“从昨日受命之时开始,臣弟与翊王便去了江府,整整一天一夜,不曾合眼,不曾离开,所有的财物,都是现点先记,用处以及接手人都已记录在案,皇兄若是不信,大可一一查验。”
楚一也跟着说:“是呀,父皇,昨日儿臣一直带人守着门口,绝不可能有人中饱私囊,将财物私吞的,实在是国舅一家生活太过奢靡,很多钱财,都被他事先挥霍掉了,所以这一次,才会抄到的钱财,不足以抵他贪污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