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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啊。”白盈盈笑道:“我这个人最喜欢交朋友了,这些天和秦大人相处,我也知道,秦大人是真心为百姓的人,让我很是佩服呢。”
“多谢白姑娘夸奖。”秦样端起一杯酒,微笑道:“这杯酒,老朽敬白姑娘。”
白盈盈却不端酒,她笑着摆手:“秦大人,我不胜酒力,这酒就免了吧。”
秦样劝:“这是果酒,不醉人的。”
白盈盈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微微一笑:“实不相瞒,我已有身孕,喝酒对孩子不好,所以,今日这酒就免了吧。”
“啊,这真是……”秦样假意吃惊:“白姑娘这肚子里的孩子……”
白盈盈据实相告:“秦大人,其实你叫我白姑娘,是不对的,我在南楚,早就已经嫁给秦王为妻,如今我夫君做了南楚皇帝,我便是他的皇后。我的孩子,当然是我相公的。”
“啊,白姑……南娘娘,真是抱歉得很,之前不知你怀有身孕,还让你待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老朽实在不该,此次回去,还望南娘娘在南楚皇帝面前,不要责怪老朽才好。”
秦样立刻让下人撤下果酒,然后送了一锅燕窝粥上来。
秦样亲手给白盈盈舀了一碗,递过去:“南娘娘这些日子来辛苦了,这是燕窝粥,可以给娘娘补一补。”
白盈盈终是没有拒绝,接过燕窝粥来喝了。
白盈盈归心似箭,喝完燕窝粥就站起身要走,秦样也没再留,送了白盈盈出来,坐上他特意准备的马车。
白盈盈坐上马车,就觉得有些困乏,她只以为是自己怀了孕,饭后犯困,于是便闭着眼睛靠着车厢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