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琉璃看到慕容沐屏又一阵白一阵绿的表情,他的心情很不可思议地愉悦了起来。
这个女人,每次对他的反应,都是非一般的强烈呐!
换句话说,这个女人对他的印象分明就是想不深刻都难!
仿若听到君琉璃取笑声的慕容沐屏,涮涮涮地磨着牙炸毛了。
“禽兽,你到底想怎样?”慕容沐屏怒气冲冲地瞪着君琉璃问。
君琉璃眸里的暗光闪烁了一下,他望了慕容沐屏好一会儿,直把慕容沐屏看得头皮有些发麻,才缓缓地开金口:“你是不是该先向本王报上名来,嗯?”
“慕容沐屏!”慕容沐屏不敢置信地盯着君琉璃,这禽兽折腾了半天,连暖床都用上了,就为了逼她说出名字?
“左相府的三小姐?”君琉璃眉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外面那些堪入耳的传闻,当真说得是这个女人?
慕容沐屏迟疑着点了点头,瞧这禽兽的脸色,他和左相府之间,不会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吧?
“也对!”好一会儿,君琉璃了然于心地丢出两个字。
难怪,步溪会对这个女人照顾有加。原来,这个女人便是那个声名狼藉的慕容沐屏,那么之前的种种都可以解释得清楚了!
至于那些传闻,君琉璃嗤之以鼻地哼声
。
这个传闻的幕后,怕是有不少黑手,在抹黑这个女人吧?
当然了,谁敢断定这个女人不是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
慕容沐屏忍不住扫了眼君琉的反应,她忽而记起自己恶名远昭!还痛下过神马药之类的,那名声还真的是糟糕透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慕容沐屏,心里又开始抓狂了,她在意君禽兽对她的真实想法?!
“这是你之前用来对付本王的,趁本王还没有追究之前,你要如何向本王解释?”话音还没有落下,把手伸手向袖中摸了半天的君琉璃,神色变了。
昨晚,慕容沐屏用来攻击他的暗器的残骸,居然不迹而飞了!
他明明记得,回去后,他就把那枚残骸放进了这件衣服的袖子里!
慕容沐屏脑瓜子转了两秒,立马明白过来,君琉璃要她解释的是什么。
只见,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得意的笑意。君禽兽想要把子弹的弹壳,甩到她面前逼她招供,那是门都木有!
也不想想她是何许人物,她怎么可能随便让他给抓住辫子?
抬头,捕捉到慕容沐屏得意笑意的君琉璃,轻飘飘地丢给了慕容沐屏一张纸。
纸上画着一把栩栩如生的迷你枪,那逼真的画工,把慕容沐屏给呆了。
她偏头见鬼似地对上君琉璃的视线,她自弄把枪出来,到脱身逃走,不过是电光火石一瞬间的事情,这禽兽未免也看得太清楚了!
“告诉本王,这个暗器有什么来头,你又是怎么得到的?”君琉璃盅惑的声音,自慕容沐屏的耳边响起。
慕容沐屏潋下视线不语,这个问题来太突然了,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去回答。
隐隐地,一丝失望从心底掠过。
这个禽兽,唯一在意的恐怕是她手上的武器罢了。
“慕容沐屏,告诉本王!”君琉璃伸手挑起慕容沐屏的下巴,重复道。
慕容沐屏扭头脱离君琉琉的魔爪,她似笑非笑地冷哼了声:“这个暗器邪气得很,王爷会感觉不到”
“什么意思?”君琉璃深深地看了眼慕容沐屏,眼神闪烁了一下。
“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听过我昨天曾投湖的事情?这个暗器就是我在湖底上捞起来的。当时,它可是发着银光呢,我觉得甚是喜欢,便把它捡了上来。”慕容沐屏边说,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瞥君琉璃。
君琉璃不为所动地看着慕容沐屏,他自然是不信,慕容沐屏的这翻说辞。
这个女人有多么的能编,他领教得还少么?
“我知道,这件事情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可是,王爷,你应该不会忘了你昨晚被那颗邪气的珠子给咬破了手指的事情吧?实不相瞒,我也被这颗珠子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后,那把枪在我跳窗逃走没多久,就自动消失不见了!”顿了顿,慕容沐屏继续道。那唏嘘不已的语气,简直让听者信以为真。
君琉璃欲言又止地扫了眼慕容沐屏,知道这个女人是不可能对他坦白的了。
明显,他也不想把慕容沐屏给逼急了。在慕容沐屏准确好随时反击的状态下,他竟然闭上了双眸,来个闭目养神!
慕容沐屏瞥了眼君琉璃,忍不住又多瞥了两眼君琉璃,之后躺不住了!这丫的,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呐!
在她想好一万个理由,去堵他口的时候,他居然睡着了?!死瞪着闭目养神的君琉璃好一会儿,慕容沐屏彻底不蛋定了!
这丫的,有木有考虑过她的感受?万一,步溪回来看到了她和他……咳咳……同床共枕?那她岂不是跳落黄河也洗不清?!
虽然,节操早就被这个身体的前任挥霍光了,可剧情也不能进展得太突然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