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禽兽居然知道,代表他身份的腰牌在她这里!那么,她这是阴沟里翻船了么?
“连代表本王身份的腰牌也敢偷,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你好呢,嗯?”君琉璃高深的眼神,从慕容沐屏的身上扫过。
慕容沐屏强压下暴走的冲动,她皮笑肉不笑地后退了两步:“王爷太高估小女子了,王爷武功非凡,凭小女子区区三脚猫功夫,又怎么能轻易地偷走了王爷的贴身腰牌?还要是在王爷的不知情的情况下!”
“哦?你倒是说说,本王的腰牌,你从何而来?”君琉璃眼神闪烁了一下,饶有趣味地看向慕容沐屏问。
“捡的!那天,王爷去宅子里的时候,掉榻上了!我恼王爷不避嫌男女受受不亲之理,便把王爷的腰牌偷偷地收了起来!本来,想着再过两天,再请罪把腰牌还给王爷的,哪想……”慕容沐屏眨了眨眼,满脸无辜道。
语气真挚得,简直连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君琉璃伸手叩了叩桌子,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演戏的本领,那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王爷?”见君琉璃不哼声,慕容沐屏赶紧又小生怕怕地跳开了两步。
君琉璃额头挑了挑眉:“你怕本王要你以身相许?”
“哪敢!小女子是怕自己忍不住对王爷您老人家以身相许!”慕容沐屏笑得满脸蛋疼地敷衍道。
君琉璃的眸里的光彩跳跃了一下,他目光灼灼地看向慕容沐屏,真假难辩地道:“这个可以考虑!”
慕容沐屏强压下掐死君琉璃的冲动,她抬头看天,以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接着!”君琉璃好笑地盯着慕容沐屏逃避的侧脸看了两眼,轻咳了声,把手中的贴身腰牌,丢给了慕容沐屏:“这个借你用几天!见它就如见本王,到时,就是慕容跃华那匹夫,也不见得敢把你怎么样!”
“!”慕容沐屏接住君琉璃丢过来的腰牌,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这禽兽,不怕她把这块腰牌弄丢了?
“今晚不用你磨墨了,你陪本王到后花连园里吹吹风罢!”话虽是这么问,但君琉璃却是没有给慕容沐屏开口的机会,直接伸手把她拎到了后花园!
被凉风一吹,慕容沐屏打了个激灵,心底那抹还未来及涌起的感动,立马幻灭了。
这禽兽,也太能折腾了,大晚上的,拎着她跑后花院里吹风!果然,不能对他期望太高了!慕容沐屏在心里内牛满面地想着。慕容沐屏不记得自己被君琉璃拎到后花院里吹了多久的凉风了,她只知道,一觉醒来,自己脑袋从所未有的昏沉。
她心里咯噔了一下,自知是昨晚着凉了。
这个认知一出,慕容沐屏恶不遗余力地在心底,把君琉璃的祖宗十八代给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青桃摸不定老爷和夫人,何时会来摄政王府要人。便,早早地来到小姐的寝室里,想要替小姐梳洗。
她一摸小姐的额头,被小姐额头上滚烫的温度给吓了一大跳。
“嘤嘤,小姐,你身体这么烫?”
“只是着凉了!”慕容沐屏哑着嗓子,冲她摆了摆手。
“小姐,你等等,我马上去给你煮姜汤!”听小姐这么一说,青桃立马跳起来,慌手慌脚地跑到厨房里,欲要给小姐煮鸡汤。
半途,和踏雪撞到了个正着,青桃红着脸,匆匆把小姐着凉的事情一说,一阵风般冲到了厨房里。
踏雪本来是想叫住青桃的,可转念一想,还是先去通知叶太医过来给慕容姑娘看病先。当然,这是在禀报了主公之后的事情。
君琉璃把手中的剑猛地一收,眼睛危险眯了起来:“她生病了?”
“是的,主公……”
“去请叶太医过来!”踏雪还没有说完,眼前一花,已然是没有了君琉璃的身影,只有君琉璃说得飞快的一句话在回荡着。
踏雪伸手摸了摸鼻子,看来主公对慕容姑娘,还真的不是一般的上心呐。
慕容沐屏对着吹胡子瞪眼了会儿,又开始犯困了。
她刚闭上眼,一阵淡淡的木槿花香袭来,紧接着一只略显温凉的手,覆在了她的额头上。
“……”慕容沐屏心一颤,不用君琉璃开口,她已然知道是他来了。
“难受吗?”君琉璃被手中的温度吓了一大跳,眼里的迅速划过一抹心疼,他伸手拍了拍慕容沐屏的有些通红的脸颊问。
慕容沐屏张开眼睛瞟了眼君琉璃,呆滞了好一会儿,才点了点头。
“或许,本王不该拉你去吹!”君琉璃坐到了榻上了,眸里的情绪有点深,教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的慕容沐屏看不透!
他的确是忘了,慕容沐屏的体质有何等的虚弱。加之,慕容沐屏本身就是大病初愈没多久!
慕容沐屏想起初来异世的那一晚生病时,步溪踏着月光而来,也是像君琉璃这般伸手在额头上试探一下。顺道,责怪她了句活该!想起这一幕,慕容沐屏不得不承认,不论是出于这个身体自身的潜在反应,还是她现在的情绪反应,她有些念步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