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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画着符,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她在最后一张符纸上完美一勾,瞬间提笔,那符纸上的纹路突然闪起一丝亮光,顺着符纹纹路流淌,整张符就像是突然活了过来。
楚天歌一放下笔时,周身涌动的风,也瞬间温顺。
她一看外面,竟是天黑又天亮了。
楚天歌看着几百张画好的符篆,才感觉自己的手都累得直发抖。
这毕竟只是三岁半小娃的身体,精神如此高强度的画了一整夜,成年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一个小孩。
不过她奇怪的是,都一晚上过去了,楚战仁竟然没来找她?
……
楚天歌没多想,她这次画的符篆,一共三种,一种是护身符,一种是招阴符。
最后还画了一种杀伤力比较大的符,就是她研制出来的符篆之一——灵颤符,只要被打到,灵魂就可能受重创变成傻子,偏偏没有外伤。
楚战仁敢对他下死手,她就敢把对方打成傻子。
楚天歌三种符各塞了十几张在怀里,其它收了起来。
护身符倒是拿了不少,打算给楚风河他们,护身符这种存在多多益善,关键时刻还能救命。
她刚打开门,就发现楚风河盯着两只熊猫眼,站在他门前。
看到她出来,焦急不已:
“妹妹,父亲半个时辰前从宫里回府了,听说现在就在祖母院子里,楚夜说他进去时,脸比锅底更黑!”
扣扣扣!
“五小姐。您在吗,老爷让老奴来请您去前厅一趟。”
这时,一道四十来岁的稳重声音响起。
楚风河更是浑身一震:“是楚管家!他今早和父亲一起回来的!完了,父亲都让管家亲自来找了,肯定特别生气。”
楚清荷听了也很担心:
“要不我陪天歌去吧?”
“不需要。怕什么,我现在稳的很。”
楚天歌回房就背起小剑,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去。
暗处的楚大楚二也连连点头,小声道:
“一个区区的楚战仁怕什么。他敢动小主子,我打的他不能自理!”
门外,穿着一身深色长袍的楚管家,正打算再次敲门,唰的一下,门突然开了,他手一顿没看到人。
愣了一下一垂眸,就看到扎着冲天马尾,背着小剑,高昂着下巴,迈着小短腿奋力跨出来的楚天歌。
楚天歌高高的仰头,稚嫩的面容无波无澜的对他说道:
“带路吧。”
楚管家心中难掩诧异,才三个月没见到五小姐,五小姐整个人看着不一样了。
皮肤白了不少,头发也黑亮扎着,一身粉色的长衣长裤,十分合身。五官更是比所有少爷小姐看着更出众。
但最让他震惊的是,楚天歌周身的气场若隐若现,给人一种不太好惹的感觉。
楚管家没说什么,恭敬的带着楚五小姐前往前厅。
前厅。
楚天歌一脚踏进去时,突然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威压袭来。
楚天歌抬头,便看到了首位上,一个身穿戎装的四十来岁男人,大刀阔斧的坐在那。
他眼神锐利的盯着楚天歌,脸色严肃冰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而左下首位上,柳若芙和楚月娇都幸灾乐祸的看向了楚天歌。
楚月娇的手上,还故意绑着绷带。
她心里激动的像跳起来,她和母亲添油加醋的说了楚天歌最近搅的事后,还抬起手,说楚天歌把她手折断了。
父亲看到她手上的绷带,当时就气得震碎了桌子。
去祖母院子里,看到眼歪嘴斜的何翠花,更是差点气得把墙都踢出一个洞来。
可想而知,楚天歌的下场,将会有多惨。
右下首位,楚天灵一喜白纱长裙,事不关己的脸色淡淡地坐着,连一个余光都没给楚天歌。
楚天歌感觉到这实质的威压时,眼神一凛,便大步跨着小短腿,一点不虚的走上前。
紧接着,她在所有人的诧异目光下,一把跳上了凳子坐好。
就像个天真小儿,完全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可怕的大祸,即将要面对什么。
楚月娇心里狂骂她卑鄙,这时候倒演起三岁无知小儿来了,当初出手的时候,可比谁都要老成!
楚战仁眼神一变,楚天歌以前每次看到自己释放威压时,不是害怕的躲在柱子后面,就是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在他面前,动一下都不敢。
他当初收到柳若芙的信时,不太信楚天歌能伤了楚月娇。
即使回来亲眼看到母亲中风,心里也疑惑,是不是柳若芙故意把母亲中风的事,说成是楚天歌害的。
如今,看到楚天歌自顾自的坐在椅子上,楚战仁心里有些不满。
他倏地冷哼一声:
“天歌,为父回来,你连问候一声,都不知道吗?身为将军府的嫡小姐,礼仪都学哪里去了?!”
楚天歌转头,斜眼看着冠冕堂皇对他说教的楚战仁。
扫了一下对方的面相,是唯利是图的小人面相,却阴差阳错积了些功德,所以直到中年都能平步青云,心想事成。但功德耗尽,形势就会急转而下,该有的报应一点不落,老年孤苦伶仃,只能在泥潭里无力挣扎。
楚天歌纯净无垢的大眼睛,幽幽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冷嘲出声:
“礼仪是什么东西?我有没有学过,你心里不清楚?!”
她一开口,楚战仁脸色就彻底变了,这语气,这态度,简直目无尊长!
“放肆!你以为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楚战仁这才发现,楚天歌的变化太大了,一开口就这般放肆,他突然有些相信,或许自己妻女在信中说的那些事,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柳若芙让下人磋磨我,楚月娇叫我小野种,还让我吃猪食,睡猪圈。楚天灵整日想吸干我的血,所以她们是谁,我都记得!你是谁,我暂时还真不知道!”
柳若芙和楚月娇三人,脸色全都变了,楚天灵蹙眉,十分不满的瞪了一眼楚天歌。
柳若芙委屈不已的看向楚战仁:
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柔弱模样,可怜兮兮的用帕子擦眼角。
楚月娇气得站起来指着楚天歌辩解:
“父亲,你看看五妹妹多会说谎。我手都被她打折了,怎么可能喂她猪食,不信您可以问府里的下人!”
“楚月娇,把你装骨折的手收回去,这话可信度还高一点。”
楚天歌凉凉的声音传来。
楚月娇一看自己伸出来的手,正是绑了绷带的那只。
楚月娇赶紧缩回手,“哎哟哎哟”的装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