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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渊一愣,放下酒杯,转头看向飘动的红纱。
呵,原来有人给王爷弄了一出美人计。
可惜啊,凉京城觊觎王爷容颜的女人不知凡几,可碰过他一下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一手撑着小桌,侧着脸,言笑晏晏地看过去。
红纱被一只雪腻的手拨开,玉白的小脚踩在兽皮长毛毯上,紧接着露出一段玲珑的脚踝,那小腿笔直而修长,白嫩的肤色带着珍珠的浅光。
冷渊丝毫不掩饰眼底的嘲讽,顺着小腿往上看,美人终于走了出来。
估计是真的放荡,小美人还玩起了情趣,双眼被红色的丝带缚住,朝他走来。
看她那熟悉的步伐,想来早就不知玩过多少回了。
冷渊也不拆穿她,也不出声,看着她卖力演出。
女人披着一身红纱,一扭三摆地走了过来,声音娇软甜腻。
“哎呀,王爷,你好不怜香惜玉呢,奴家看不到路,你也不知道扶一下。”
冷渊依旧不为所动,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竟一点感觉都没有。
许是杜彩琼最近半年总是在他跟前晃悠,他满脑子都是萝莉脸,娇俏可爱的脸,弯弯的眉眼,甜蜜蜜的笑。
对于这等放荡风情的女人,反倒是觉得有些恶心,就像是妓院里极尽手段勾引男人的荡妇。
冷渊正想的出神,那美人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娇软的身体贴上来,一只细腻软滑的手摸上肌肉厚实的宽阔后背。
他突然感觉好似被一条毒蛇缠住,呼吸都困难起来,在那只小手企图从腋下穿过伸到胸前的时候,出手如电,扣住了她的手腕,使劲一甩。
“小美人儿,老子可不是王爷,向来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伴着一声粗里粗气的嗓音,冷渊已把女人甩了出去。
许是火气太大,用力过猛,女人像是断线的纸鸢,轻飘飘地飞了出去。
眼看着就要撞上窗边的环架,冷渊眉头一皱,还是及时伸手扯了一下,却又不愿碰她的皮肤,然后……就扯住了人家的衣角。
原本是不想弄出人命,谁知就成这样了,在衣服敞开之前,他动作飞快地扯下垂坠的红纱,将女人在空中转了几圈,包成了红色的粽子。
噗通——
身体坠地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尖叫传来,刺破屋顶。
“你、你是……怎么是你?王爷呢?”
花楹在被甩出之时,本是松松遮住眼睛的丝带就飘了出去,一直到被裹成粽子,摔在兽皮毯子上,才看清冷渊的样貌,被吓得不轻,宛若见鬼。
冷渊咧嘴一笑。
“你说呢,就你这样的庸脂俗粉,王爷能看得上?”
虽说眼前的女人美则美矣,但风尘味儿太浓了,一看就是被无数男人调教过的。
连他都看不上,更别说眼高于顶的王爷了。
花楹骇然地睁大眼睛,尖声连连,困难地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半天才憋出几个字。
“你给我滚——”
冷渊似乎一直在等这句话,从善如流地站起来,嘴角带着笑。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心里琢磨着,不管怎样,也算是完成了王爷的任务。
之前王爷只是说,让他来看看,也没说一定要做什么。
花楹差点被他气个半死,她的裙下之臣那么多,哪个不是任她予取予求,哄着捧着她,却从未见过这般不要脸的粗野男人。
长得跟个熊一样,也就杜彩琼那样没眼力劲的贱人才会把他当成宝!
“赶紧给我滚!”
花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偏偏动弹不得,只能扯着嗓子吼,险些都喊破了。
冷渊再也不看她一眼,就像是逃离盘丝洞一般,脚步飞快地跑了。
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在寻思着,一会儿该怎么开口跟王爷告假。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要是知道,他死都不会那么一走了之的,定会在门口守着。
可偏偏世上的事,总是那般不尽如人意,从不会按照谁的意志发展。
冷渊刚走出去没多久,便有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杜彩琼听那丫鬟说,冷渊进了花楹的屋子,一颗心瞬间跌入了深渊。
她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把花楹那贱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四年前,这个贱人抢走自己喜欢的人就算了。
现在又想对她喜欢的人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杜彩琼冲进来的时候,花楹刚把身上的红纱扯掉。
她在兽皮地毯上滚来滚去,好不容易才恢复自由身,正气得火冒三丈,桌子被砸了,手里拿着那把剑,把红纱砍的破破烂烂。
她看到杜彩琼闯进来的时候,大吃一惊,震惊之程度,不亚于方才突然见到冷渊。
杜彩琼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像是被砍了尾巴的小野猫,二话不说,就开始四处翻找。
“冷副将呢?你把他藏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