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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雪娇心中主意已定,点头答应。
“好,我答应跟你合作,希望你说话算话,否则……
你既然听过我的名号,那应该也听说过我脾气不怎么好,尤其对不怎么熟的人。
你若敢骗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又拿出女阎罗的身份,谈笑间,威胁的人话脱口而出。
女人却丝毫不畏惧,伸出艳红的舌尖舔了一下唇,娇笑两声,装模作样地抬手拍了拍胸口。
“我好怕怕哟~~不过,独孤小姐这样的性子,倒是极合我胃口呢~~”
说完之后,不等独孤雪娇再开口,人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句话。
“很期待我们的合作哟,至于我是谁,用不了多久,我们便会见面,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独孤雪娇想到女人浅笑倩兮的淡定从容,也生出几分佩服。
她又躺回床上,慢慢消化着女人刚刚所说的话,谋划着下一步该如何走。
独孤雪娇心里一直惦记着女人交代的事情,没过几日,打听到那人的行程,便花大价钱租了一条华贵的游船。
至于夜阑珊那边,已让枭鹰卫暗中跟着了。
虽说混进太子府比较难,但枭鹰卫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
一次不成功那就两次,一个人不行,那就十个人,各种样貌各种性格,什么厨子,丫鬟,花匠,只要太子府招人,就跟其他人混一起,轮番去应聘。
多次尝试之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混进去两个,便暗中秘密监视着耶律祁的一举一动,偷偷汇报给独孤雪娇。
虽说耶律祁把夜阑珊给弄到了太子府,但目前为止还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似乎之前被气到了,有意在晾着她。
敌不动,我不动。
耶律祁那边迟迟没有动手,独孤雪娇便也没有采取什么营救措施,一是相信夜阑珊的本事,二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冬至,祭神节。
恰逢北冥最重大的节日,街上人流如织,处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要说今日最忙的,当属国师殿,一大早,祭神大典便在承天台举行。
让人津津乐道的是,许久不见的国师竟出现了,亲自主持了祭神大典。
也许是为了打破之前的传言,才特意现身,至于到底什么原因,也只有国师本人知道。
待祭神大典结束后,国师便已身体劳累为由离开,剩下的河神祭祀则由神女主持。
北冥地处北地,常年积雪覆盖,物产并不丰富,要说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当属沧澜河的鱼。
人们凿冰取鱼已成惯例,也算是养活了一方人。
为了感谢河神,每年冬至这一日都要单独举行一次河神祭祀。
许望城,沧澜河。
河面上飘荡着数不清的船舫,其中靠近中间位置停着的看上去最是雕梁画栋,荡于一痕雪雾中。
雪似蝴蝶轻舞飞扬,雾似软纱银带,将画舫缠绕成朦胧的影色,若隐若现。
周围环绕着各种各样大小不一的船舫,都在注视着中间船舫的一举一动,鼓乐喧天,旌旗飘扬。
黎艮从船舱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白狐裘,脚步飞快,眼睛滚圆,似嗔似怒。
“小姐,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您现在不能冻着,这里不是凉京,外面多冷啊。
尤其这还是水面上,眼看着都要结冰了,就算是底子好,也不能这样造,尤其是……”
说到这里,心疼地看向她宽大的锦袍,若仔细看到话,能发现小腹处微微隆起。
黎艮一边数落,一边快步上前,三两下就把狐裘给她披上了,帽子也戴上,瞬间就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像只圆滚滚的雪球。
独孤雪娇颇有些无奈地撇了下嘴,在越来越母老虎的黎艮跟前,也只敢小声咕哝。
“黎艮,你都快成老婆子了。”
黎艮耳聪目明,听的十分清楚,也不惧她,笔挺地站着,又把万年好使的主子搬了出来。
“小姐,若是让王爷知道……”
不等她继续说,独孤雪娇十分自觉地用狐裘的毛裹住圆润的小脸,真是怕了她了。
“好啦,我的好黎艮,我这不是都听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