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白默笙的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子,双手背在身后,垂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我两天前从王爷那里得到公主姐姐的消息,就一直坐立不安,茶不思饭不想,好不容易熬到今日,就直接跑来了。”
意思就是,这两天不吃不喝,也没洗澡沐浴,就干等着。
君梓彤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也不嫌弃他身上的味儿,走上前,拉住他的手。
“呆子,走吧。”
白默笙被拉住的瞬间,只觉心里好似百花绽放,双脚软绵绵的,像踩在云朵上。
“公主姐姐,我、我好想你~”
君梓彤脚步一顿,犹豫了半晌,转过头,看向他的眼睛,鼻尖发酸。
“我……也想你。”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感情,红了耳根,说完转身就走。
还是有些不习惯,总觉得有些矫情。
白默笙傻呆呆地站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当即笑着快步追了上去,傻笑都快咧到耳根子了。
“公主姐姐,我爱你!”
这下君梓彤脖子也红了,走得更快。
可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君梓彤心头一跳,极快地转身朝他走去。
“你怎么……”
刚走到近前,原本蹲在地上的白默笙突然跳起来,将她打横抱起,眼里闪着奸计得逞的光。
“我没怎么,只是想抱你了!”
君梓彤老脸一红,挣扎两下。
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太没有公主的威仪了。
可白默笙抱得死紧,她没有办法,只能扭过头,埋进他怀里,装起了鸵鸟。
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阳光正好,院子里不时传来清脆的鸟鸣,伴随着情人间的嬉笑打闹。
许望城,郊外别院。
独孤雪娇早已收到画雨派人送来的密信,知道君梓彤在国师殿住的很好,才放下心。
君轻尘抱着团团,一脸惊喜地跑过来。
“卿卿,卿卿,团团会叫爹爹了!”
独孤雪娇双眼瞪圆,颇有些不可思议。
这才四个月的娃娃,怎么可能会说话。
可她看到一向在外高冷如仙的摄政王此时笑的像个傻子,也没好泼冷水。
还很配合地问一句。
“真的?”
君轻尘在她身旁坐下,眼角泪痣笑意深浓。
“卿卿,你听仔细了。”
说完之后,现在奶团子粉嫩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又抬手逗她。
“乖团团,来叫一声爹爹,让你娘亲听听。”
“呀呀,呀呀……”
君轻尘惊喜地转头看独孤雪娇。
“卿卿,你听到了吗?刚刚团团喊耶耶了,她会叫爹了!”
独孤雪娇:……
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还是王爷的脑子出问题了?
她笑的有些勉强,很想捂住脸,不理这个走火入魔的老父亲。
可这是自家男人,能有什么办法,他说会叫爹,不是也得是。
“嗯,也许,不仔细听的话,确实有些像。”
君轻尘闻言,吧唧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又开始去逗奶团子。
“我家团团真是冰雪聪明,才四个月就会叫爹爹了,这世上再没有比我家团团更聪明的了……”
此处省略一千字老父亲自卖自夸的话。
独孤雪娇颇有些不忍直视。
都说一孕傻三年,怎么感觉她生个孩子,傻的不是她,而是夫君呢?
这种还会转移的吗?
独孤雪娇决定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换了个话题。
“轻尘哥哥,太子下个月就登基了,最近小动作不断,咱们是不是要给他回个大礼?”
君轻尘这才把视线从奶团子身上收回,眼里柔情瞬间化作黑雾。
“那是自然,不过,这时候比我们更想干掉他的,大有人在。”
独孤雪娇凝眸细思,忽而眼睛一亮。
“是啊,轻尘哥哥说的没错,这种时候,没必要脏了我们的手,有的是刀急不可耐地想架在太子脖子上。”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独孤雪娇笑的像只小狐狸。
“虽说不用我们动手,但我们可以帮忙添点柴,狗咬狗,咬得越激烈越好,不是么?”
话音落,凑到君轻尘耳边低语几句。
君轻尘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红唇,倒是没怎么把她的话听进去,当即偷了个香。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卿卿这招离间计用的极好,不过,还可以更好,如此这般,双管齐下……”
两人凑在一处交头接耳,中间夹着个奶团子。
奶团子抓着美人爹的手手,一边吐着泡泡,一边看自家爹娘“狼狈为奸”。
独孤雪娇跟君轻尘商议完,第二天用罢午饭,便出了门。
谁知绕城找了半天,最后在展景焕的院子外找到了人。
准确点说,她到的时候,里面的人还没完事。
花玖璃出来的时候,笑着理了理凌乱的衣衫,一副餍足的模样。
“没想到独孤小姐还有听墙角的癖好。”
独孤雪娇淡淡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