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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府,闻珮院。
正是新年第一天,暖阳初升,依稀可见树叶上凝的残雪,慢慢地化为晶莹露珠。
正院门口,红木门边,杵着三颗小脑袋,推推搡搡,叽里咕噜。
“刚刚娘亲分明来我们屋了,还亲了我一下。”
“可是爹爹又把娘亲弄走了,说娘亲鞋子都没穿好,就乱跑,好像要打人。”
“娘亲脸儿一直红红的,莫不是染了风寒?爹爹是担心娘亲才这么紧张的吧?”
“才不是,我分明听到爹爹说,要收拾娘亲,说她不听话。”
“呀,这可怎么办?娘亲只是想在新年第一天早些见到我们,给我们塞红包呀。”
说到这里,三小只全部皱着眉头,越发把耳朵贴在门上。
独孤墨佩刚把金珠抱进屋里没多久,他们就偷偷跟上来了,小脑袋贴在门上,耳朵高高竖起。
里面先是一阵噼里啪啦,好像桌上的花瓶茶壶杯盏等物都落了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又是悉悉率率的声音,再接着便是嗯嗯啊啊的哼声,甚至隐隐还夹杂着哭音。
三小只越听越怕,心肝乱颤,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
“呀,娘亲好像哭了,好惨的样子。”
“爹爹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对娘亲!”
“要去找祖母告状吗?”
正犹豫不决,突然被人从背后拍了一下,三小只吓得差点跳起来。
得亏独孤麟沉着冷静,按住了两兄弟的手爪爪。
转头一看,正是睡眼模糊的江玉栾。
独孤玉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拍脑门。
“玉栾,你昨晚住在我们府上的呀。”
独孤麒跟着瞪圆乌溜溜的眼珠子。
“难怪昨晚总觉得床上有点挤。”
独孤麟实在没眼看两个蠢呼呼的兄弟,叹息一声。
昨晚分明是这俩混世魔王,一左一右拉着人家江玉栾的小手手,死活不让走。
睡觉的时候,还把腿压人家身上,这才刚起床,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独孤麟安抚地拍了拍江玉栾的肩膀,老夫子一般的做派。
“家兄过于幼稚了些,玉栾兄莫要见怪。”
江玉栾揉揉惺忪的睡眼,无所谓地摇摇头,乖巧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