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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程子烁的脸色苍白起来，他看看肖夜寒又看看江晚晚顿时说不出话来。

最后，他只是低下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江晚晚见着他这个样子，伸出手拉了拉肖夜寒的手，什么时候他已经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

肖夜寒转头看了一眼江晚晚，随后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该回家了。”

江晚晚跟秦朗使了个眼色，秦朗上前将桌上的餐盒都收拾好，又将公寓里的垃圾都清理好了，这才跟着两位主子出去了。

肖夜寒临走的时候，还转头看了一眼程子烁。

此时的程子烁似是在愣神，注意到肖夜寒在看他的时候，他还是温和的笑了笑。

肖夜寒冷哼一声转过头来。

江晚晚瞧着他的样子，也并没有过多的去责怪他。

二人回到家里的时候，江晚晚又接到了程子烁的电话。

肖夜寒见着那个号码就想要摔了手机，但他也只是想想。

江晚晚接了电话，程子烁此时说道：“肖总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晚晚我只是……就是手不太方便。”

江晚晚看了一眼肖夜寒随后道：“没事，肖夜寒脾气臭，但是人特别好。”

秦朗差点没笑出声来，他们家主子人特别好？

晚晚小姐大概是不知道幸存者偏差这个概念。

在他跟了肖总的这么多年里，肖总唯一爱护的人就是晚晚小姐了。

所以，晚晚小姐这个人特别好并不适用于所有人。

等江晚晚挂了电话，肖夜寒盯着前排说道：“秦朗，你刚才笑什么？”

顿时，秦朗就打了个哆嗦，他哭丧着脸说道：“ 属下……没笑啊？”

江晚晚看着这一幕，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肖夜寒上班之后，江晚晚还是打车到了程子烁的公寓。

厨房还是昨天的样子，看来秦朗打扫过之后，他就没有用过了。

现下已经十点了，他早饭还没吃。

江晚晚从冰箱里找到了几个鸡蛋，然后还有面粉，随意做了几个鸡蛋饼给程子烁。

程子烁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晚晚，你不用亲自跑一趟的，我自己可以……”

江晚晚打断了他的话：“肖夜寒的脾气你也看的出来，他就是那个性子，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程子烁微微点了点头：“我是怕你们吵架。”

听到这个，江晚晚乐了：“这搞的你像是小三一样。”

程子烁心里是点了头，他就是想做那个小三，但是面上还是脸红了一下：“那看肯定不是。”

江晚晚催促他吃：“你多吃点，等会儿我帮你点外卖。”

程子烁一下笑了起来：“晚晚你真好。”

江晚晚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面，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是我对不起你。”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程子烁摆了摆手。

江晚晚又陪着他闲聊了几句，随后便是离开这个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