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楚打开里屋的门时,白雪儿正和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看着白雪儿酣睡的样子,黄楚的心裏充满了柔情。有些女人,不经意间就能调动起男人最脆弱的那根神经。也许是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是她无声无息的睡姿。
“苹果,起床了。饿不饿?”
黄楚轻轻地在白雪儿耳边呼唤。
“嘻嘻,丑丑,你难得对我这么温柔哦。”
白雪儿嘻笑着从床上跳起来,一把抱住黄楚。不是为了表示亲密,而是抓住黄楚的手臂狠狠地咬下去。一口、两口、三口——女人果然很记仇。而且记得很清楚。
“你竟然对我如此狠毒——啊,好痛啊—”
白雪儿咬的并不重,但为了满足她的成就感,黄楚假装痛的厉害。
“哼,谁让你说我啰嗦。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还把手机关机。气死我了。”
白雪儿瞪着大眼睛撅着嘴巴埋怨道。
“好,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要不然我放弃一切回来陪你过生日了。都怪你,打电话的时候也不说一声。”
跟白雪儿在一起久了,黄楚也学会了倒打一耙。
“哈哈,傻瓜,谁说是我过生日了?也不知道是哪只小猪忘了自己的生日。”
白雪儿说着跑到客厅。“怎么样?布置的好看吧?这是上次元旦晚会剩下的,我都拿过来装扮你的猪窝了。”
黄楚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自己都忘记了,白雪儿竟然记得。自己多少年没有过过生日了?应该是从母亲去世以后吧。黄楚的鼻子酸酸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是呀,我这是猪窝,你也住过猪窝吧?你不也是猪?”
“我是美女猪。”
白雪儿说着用手指按着鼻子扮了个猪脸。
“我叫猪无能,法号八戒。”
黄楚双手合十作了个揖。
“嗯,长得是很像。”
白雪儿认真的点点头。
“娘子,让我背你回高老庄去吧。”
黄楚说着伸出狼爪去抓白雪儿,白雪儿娇笑着逃开。两个人像孩子似地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