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清生气地吼道。
“老白,你就不能小声点儿。孩子受了惊吓刚刚醒来,你就这样大呼小叫的——”
白母埋怨的瞪了白正清一眼。
“我能不生气吗?你看她这个样子,像是着了魔。——反正就是不能让她去。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注意休息就好。我们回去养病,小雷开车还在楼下等着呢。”
白正清说着打电话给司机让他上来帮忙搬东西。
“爸,我不会回去。我一定要看到黄楚。”
白雪儿咬着牙坚定地说。
“我说回去就回去。”
“我就不回去。”
“你——”
“好了。好了。你们俩吵什么?这是医院,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雪儿,你真的喜欢那个黄楚吗?”
白母看着满脸泪痕,盯着父亲像只斗鸡的女儿担忧问道。
“是的。妈。我喜欢他。我好喜欢他。你别再问了,让我去看看他。我求你了。我不会跟你们回去。”
“你看她——你看她——眼里谁都没有了,问都不能问。这孩子——怎么成这样了呢?”
病房外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进来。”
白正清大声喊道。
进来一个带着近视眼镜的年轻人。进房间后恭敬的喊道“市长、夫人、小姐——车已经准备好了。是现在要用吗?”
“是。送小姐回去。”
白正清交代完就自己走出房门。
“我不回去。”
“拖着走。”
白正清在门口转过身交代。
“老白,这样不好—”
白母担心地说道。
“先回去再说。”
“小姐,我们回去好吗?”
小雷边说边去拉白雪儿的手臂。
“我不回去。雷大哥,你放开我。”
“小姐,对不起,这是你父亲的意思。我也——啊——”
白雪儿松开牙齿,巧妙的从病房门口父亲身边穿过去。然后,撒开脚丫子大步跑起来。“pa——pa——”
“雪儿,穿上鞋——”
白母对着跑远的白雪儿喊道。
司机小雷看着手背上带血的牙印,苦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