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县城之后,我没有回家。其实我很想回家去看看爸妈,只是我裆下那伤势要紧,再说,我要是回去了,我爸妈他们肯定会发现我受伤的事儿。要知道,我可是卢家单传,若是让爸妈知道我那玩意儿出了事,他们非疯了不可。
所以,在到了县城之后,我没敢在县城逗留,而是直接坐上了去镇上的中巴车。
在中巴车上,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到了竹山观之后,到底该怎么跟我师父说。毕竟,我总不能把我跟那七仙女的事儿告诉师父吧!这事儿太丢人了,我可没那么厚的脸皮说。
我问小懒猫该怎么办,小懒猫不给我出主意,说:“你自己看着办,要是你不好意思跟师父开口,就拿把大剪刀,磨快点儿,沾点儿酒精,然后在火上烧一烧。烧完之后,咔嚓一刀,把你那鸡|巴玩意儿一剪子剪了,这样你就不用再为那鸡|巴玩意儿烦恼了。”
小懒猫这家伙,它是有多恨我那玩意儿啊?算了,我也不问它了,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找师父吧!
我走到竹山观之时,师父正在倒弄他的草药。见我回来,师父并没有半分意外之情。“回来啦!伤势严重吗?”我师父很平淡地问了我一句。
看来,我师父不仅算到了我要回来,还算到了我会受伤。
“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挺严重的。”我说。在说完这话之后,我的脸刷的一下,立马就红了。
“去里屋吧!我给你看看,你中那毒,虽然厉害,但为师应该能解。不过以后,你行事可就不能再如此荒唐了。”我师父说。
由此看来,我那点破事儿,似乎我师父已经知道了。我师父虽然能掐会算,但也不可能算得这么准啊?我知道了,一定是小懒猫这家伙出卖了我,于是我立马质问了小懒猫一句。
可是,小懒猫说不是它说的,它说我那鸡|巴玩意儿那里鼓了那么大一坨,而且还有难闻的臭味儿。就算什么都不说,师父也是能看出来的。
虽然小懒猫说得在理,可我还是没听它的,还是觉得就是它出卖的我。不过,为了我的鸡|巴着想,我还是乖乖地跟着师父进了里屋。
在进了里屋之后,我师父拿了两瓶药酒给我,说先用那瓶红的清洗,在清洗干净之后,用那瓶黑的擦。擦完之后,再上点儿药,然后用干净的白纱布包扎一下就可以了。说完,我师父又拿了一瓶面面药给我。我师父说,这药就是用来上的。
“这可是上药的上,可不是上女人的上!”我师父说完,小懒猫那家伙冷不丁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而且还说得很大声,当然我师父也听见了,搞得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师父只是笑了笑,他那笑,有一部分是被小懒猫逗乐了,还有一部分,则是苦笑。师父说让我自己擦药,六个时辰换一次。说完,师父便出去了。看来,师父对我这个徒弟,也有些失望了。
为了方便养伤,我在竹山观住了几天。几天之后,我那鸡|巴玩意儿上的伤口便结痂了,看样子是快好了。师父告诉我说,我不用再上药了。不过,在一年内,我是绝不能碰女人的,否则我那玩意儿可真就得废了。
既然伤基本上已经快好了,我就准备回学校了。可是,小懒猫告诉我说不要回去,因为它感觉到,师父似乎遇到麻烦了,所以它让我留下来,帮帮师父。
小懒猫在这种事儿上向来是比较靠谱的,因此我不顾师父的反对,死皮赖脸地留了下来,赖在了竹山观。我知道,只要我一直赖在竹山观,过不了几天,我师父就会跟我开口说他要去做什么事了。那时,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帮他了。
我卢小飞自认,除了有时候管不住裆下那玩意儿之外,在别的地方,我还真没怎么给师父丢脸。因此,我觉得我留下来,一定是能帮到师父的。
果然,过了两天之后,我师父告诉我说,他找到解那僵尸毒的方法了。不过,他还差一样东西,而那东西,是在李天珍的手上。据师父调查发现,李天珍似乎从没离开过东松坡村,她一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