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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傅阿姨的意思,是有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正在遭遇富锦市各大势力的报复?”
牧天闻言,轻声笑了起来。
“怎么?你该不会是在幸灾乐祸吧?那人虽然狂妄,但人家也有狂妄的资本,可不是你一个退役的大头兵能够相提并论的。”
张晓丽冷笑一声,满面讥讽。
砰——
“大头兵?怎么?你很瞧不起当兵的?不要忘了,如果没有这些战侍拼死拼活的,哪里有你们平安享乐的今天?”
傅老一怒,拍案而起,怒视着张晓丽。
“爸,我也就是说说,您这是做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您老是说您当年获得过什么荣誉,然后呢?有什么用吗?这诺大的家业,还不是我和国强一点一滴打拼下来的吗?”
张晓丽的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冷哼一声,梗着脖子说道。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傅老面色涨红,指着张晓丽,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
“傅老,您少生点气,不值当。”
牧天按住傅老的肩膀,搀扶其坐在了椅子上,往其体内灌输了一点真气,这才稳定住他的情绪。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傅老气得直拍桌子,大声喊了起来。
“我们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这里不欢迎你,还请你赶紧离开!”
张晓丽面色阴沉的看着牧天,抬起手指向门外。
“走,我自然会走,但有些话,我还是要说一说。”
牧天朝前走了几步,淡淡的说道。
“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乱来啊!”
张晓丽面色一变,生怕牧天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举动,朝着身后退出一步。
“放心,跟你动手,牧某还嫌脏了手。”
牧天冷哼一声。
“你……”
张晓丽被气得身体颤抖,向来人前高人一等的她,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你瞧不起牧某,这无可厚非,但是你不能瞧不起兵者,瞧不起那些一年到头,为了联邦安危而抛头颅、洒热血的军人。
云鼎联邦成立至今,多少次灾难面前,如果不是这些你瞧不起的兵者不顾生死、不顾自身安危,你认为你还能站在这里侃侃而谈吗?”
牧天的音量,一句比一句高,到了最后,已经和呵斥没有什么区别了。
“你……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牧某能说的,也就这些了,今后好自为之吧!”
牧天冷哼一声,对傅老告罪一声,便离开了别墅。
出了傅家别墅,牧天也没有回家,而是在公园闲逛了起来。
傅家发生的一幕,让他的心情很是不愉快,一想到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和张晓丽抱着同一种态度,他的心中就感到一阵悲哀。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好久没有看到他了。”
这时,公园长椅上发生的一幕,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名六七岁的小女孩,嘟着嘴巴,抬起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从穿着打扮来看,这对母女的生活条件应该不是很差,女人保养的也很好,只是在听到女儿的问题时,牧天还是注意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落寞。
“妈妈,你倒是说话啊,爸爸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见母亲没有说话,小女孩摇了摇母亲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