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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吗？那这样呢？”

忽然，牧天身上的气息再次发生了变化，围绕他周身的不再是雪白的莲花，这些莲花渐渐分解，形成了无数血红色的水滴。

一股血腥味在房间内弥漫，慕容文山还好一些，赵宇赫直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摇摇欲坠。

“怎么可能？”

慕容文山瞪大了双眼，这是一次，他终于变了脸色。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就此退去，否则别怪牧某不讲情面。”

牧天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

“你、你应该知道老夫的身份，你难道还敢杀老夫不成？”

慕容文山的脸色变换了一下，沉声说道。

“杀你又如何？还是说，你认为牧某不敢杀你？不过是一个凉州王罢了，大不了牧某让凉州换一个王。”

牧天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你这么做，是在破坏规矩，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慕容文山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终究还是没有勇气与牧天一战。

“规矩？什么是规矩？在我的认知中，这个世界，拳头大便是规矩。”

牧天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你认为，你的拳头足够大吗？这个世界上，比你强大的存在还有很多，你这么做，只会将自己带入深渊。”

慕容文山沉声说道。

“深渊？呵呵，这便是你的忠告吗？话说完了，便离开吧！牧某，没有杀狗的兴趣。”

牧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师父，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师父，现在只有你能救赵家了，求求你……”

赵宇赫面色一变，连忙朝着慕容文山跪了下去。

眼下，慕容文山就是赵家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连他都放弃赵家的话，那赵家真的就完了。

“你……，他是我的弟子，我要带他一起走。”

慕容文山咬咬牙，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赵宇赫，沉声说道。

“慕容文山，你莫不是以为凉州王的名头能镇得住本王？让你走，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牧天的面色冷了下来，赵家所犯下的罪行，不是一个两个人就能承担的，他要的是整个赵家为他们所犯下的罪责陪葬。

“小辈，你不要欺人太甚！”

慕容文山再怎么说也是一方王者，三番两次的被牧天如此呵斥，脸上如何挂得住？

“呵呵，怎么？不服？牧某就问你一句，敢与我一战否？”

牧天冷笑一声，讥讽的问道。

“你……”

“不敢，便滚吧！”

慕容文山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牧天打断，好似驱赶家畜一般对着他挥了挥手。

“你……，小辈，你会后悔的。”

慕容文山冷哼一声，一甩袖子，不再理会赵宇赫的呼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宇赫呆愣在原地，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最大的倚仗，竟然不战而逃，瞬间打破了他心中一直以来的幻象。

“这一切，不过是赵家咎由自取罢了，这些年你们做的那些事情，哪怕是斩首一千次也不够。”

牧天来到他的面前，冷冷的说道。

“我赵家与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