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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先生放心,回去之后,吕某绝不徇私亲手处置犬子。”
吕德山愣了一下,而后一咬牙,沉声说道。
他知道,这个时候是该表态了,吕德权是自己的儿子没错,但为了一个吕德权,就将吕家陷入万劫不复,这个罪名他背负不起。
“处置?怎么处置?”
牧天冷笑一声,淡淡的问道。
“这……不知道先生的意思是……”
吕德山身体一震,知道牧天对自己的处理方式有些不满意,连忙小心的问道。
“直接交给衙役,这些年,犯了什么事儿,都交代清楚,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你有意见吗?”
牧天淡淡的问道。
“没、没意见。”
有意见?吕德山怎么敢有意见?除非自己不想活了。
一旁,吕德权一脸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
以他犯下的那些事,不要说判几年了,就算是枪毙也不为过啊!
“吕家这么多年了,家族中的蛀虫应该也不少吧?你自己衡量,哪些人该进去,就不用我说了吧?”
“是!”
“除此之外,凉州这个称号,你们吕家还担不起,还是老实的窝在邻水,哪也不要去了。”
牧天深深的看了吕德山一眼,淡淡的说道。
“是!吕家谨遵先生之命,多谢先生不杀之恩。”
虽然这几道命令,足以要了吕家的命,但也总比举族覆灭强得多吧?哪怕吕德山心中有再多的不满,此时也不敢表达出来。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生了一个不长眼的东西。
想到这里,吕德山恶狠狠的盯着吕德权,他从来没有这般恨一个人,更重要的是,这个人还是自己曾经最曾爱的儿子。
“行了,天马上就要亮了,我可不想这里被人围观。”
淡淡的留下一句,牧天便转身回了别墅。
砰——
“混账,还跪在这里做什么?瞧瞧你干的好事儿。”
随着别墅大门“砰”的一声关上,吕德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同时一脸愤怒的踢了一脚依旧跪在地上的吕德权。
“爸……爸……,我还不想死啊,爸……”
吕德权闻言,一把抱住了自己父亲的大腿,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这一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对于自己这个儿子,吕德山还是很是喜爱的,但这一次,为了家族,他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了。
一摆手,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而后从上面走下来两名身材高大的保镖。。
“将少爷送去衙役。”
淡淡的说了一句,吕德山就钻进了车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需要会吕家主持大举,更何况牧天提出的要求他还没有忘记。
凉州,正在经历一场全新的变革,或许吕家,也应该换一种经营方式了。
“呦,牧先生,威风啊?”
牧天刚一回到别墅,就见牧寒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张雨幕就坐在她的身边,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古怪。
“怎么了?”
牧天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问道。
“我们可都从窗户看到了哦!”
张雨幕吐了吐*,轻声说道。
“呃,这个啊,他们得罪了寒烟姐,自然不能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们。”
牧天干咳一声,而后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