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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柳如是语气一滞，貌似这一次，确实是自己挑衅在先。

“当然，我也知道柳老师不是有意的，只要柳老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忽然，就在柳如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的时候，牧天开口了。

“如果牧老师是想探听我的来历，那就不必了，那不是你能知道的。”

柳如是冷冷的说道。

“放心，我不关心你的来历，我只关心一件事情，富锦大学，究竟有什么？”

牧天摆了摆手，淡淡的说道。

“你……你真的不知道？”

柳如是闻言，面色一变，一脸震惊的看着牧天，有些吃不准他这句话是真是假。

“怎么？这有什么奇怪的吗？我早就已经说过了，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是你自己不信罢了。”

牧天摊了摊手，无奈的说道。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多心了。”

柳如是闻言，苦笑一声，自嘲的摇了摇头。

“怎么样？柳老师，要不要解答一下我的疑惑，富锦大学里，究竟存在着什么？”

牧天笑了笑，轻声问道。

“你觉得，我会说吗？”

柳如是冷笑一声，讥讽的说道。

“说与不说，选择权可不在你。”

牧天淡淡的说了一句，而后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柳如是面色一变，体内真气鼓动，就要做出反击，可是她的身体刚有动作，牧天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中一柄利刃抵在她的后心。

“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柳如是一脸震惊，怎么也没想到牧天的速度竟然还要在自己之上，这岂不是说，面前这个男人的实力，要比自己强？

“看来我猜的果然没错，你虽然有十二狱境的修为，但一身实力都体现在媚术上，其他方面也就相当于第十狱境的武者。”

牧天淡淡的说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如是面色一变，沉声喝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吧？联邦境内十二狱境的强者屈指可数，不知道柳老师是出自哪里呢？”

“无可奉告！”

柳如是冷哼一声。

“既然如此，我们就回到先前的那个问题吧！只要柳老师告诉我富锦大学里面有什么，我就放了你，如何？”

牧天轻笑一声，玩味的问道。

“我……”

柳如是张了张嘴，又沉默了下来。

“柳老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牧天冷笑一声，利刃朝前探出几分，划破了柳如是的衣服，抵在了肌肤上。

只要再往前探出一丝，就会刺破她的肌肤。

柳如是身体一颤，因为她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我……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为难我。”